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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舒妤似乎在之前哭了许久，眶周围都是红的，脸也有几分憔悴，她不怕碰到虞多上的伤，只很轻地揽着虞多的肩膀：“你睡了好久，吓死妈妈了。”

虞多其实很虚弱，保持这么时间的清醒神已经很疲惫，但他仍旧摇了摇，看向齐舒妤：“帮我打个电话好吗？”

“手机。”虞多记得车祸前他的手机被他握在手机，后车撞上来的瞬间他扑到沈臻上，手机好像被他甩了去，也不知能不能找回来。

虞多沉默了许久，才说：“先放着吧，我之后看看能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找回来。”

等房门被一群医生推开时，齐舒妤飞快了角，给医生让病床前的位置。

舒妤从沙发上起，快步走到病床前，她先摁响了床铃，又轻轻用手摸了摸虞多苍白的脸颊：“多多。”

虞多，垂着不知在想什么。

当天夜里，另一家私人医院的级病房里，虞多醒来，刚要动作，就因为扯到上多的伤而痛哼了一声。

说完，虞多意识看了门，犹豫几秒，他问坐在病床前的齐舒妤：“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？”

齐舒妤见他脸仍不好看，温声问：“再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
齐舒妤愣了，才开：“他在另一家医院。”

医生看了看手里的记录，对虞多和她安抚地笑：“已经没大问题了，这段时间好好休息，多吃些有营养的。”

他实在没有力气，只能让齐舒妤帮他输号码，拨去之后，等待接通的时间，齐舒妤看向虞多，小声问：“是打给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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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离开后，虞多扭了，朝床柜看了，齐舒妤问：“要找什么？”

虞多意识渐渐清醒，看到齐舒妤关切的神意识笑了：“怎么皱着眉？”

有些事开始失控了。

她去门给家里其他人打了电话，门之后又问了医生许多问题。

虞多半垂着，盯着等待接通界面的手机屏幕，过了会儿，才说：“是的，我和他在一起很久了。”

这细微的声音惊醒了房间里的其他人。

“已经摔碎了。”齐舒妤去茶几上拿来一个包，把其中苟延残快要裂开的手机展示给虞多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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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找不回来，想到手机上那些有关自己和沈臻滴滴的照片和记录，虞多有些心痛。

虞多想要后拍拍她颤抖的肩膀，但他在床上躺了太久，久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，只能努力扯笑容，气息微弱地安：“对不起，让你们担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