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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新格局。

康绛雪以为主，只适当的参与政事。

这个很会看气氛的二胎宝贝正面挨过杨惑的毒打，少不得要多多照料，日日检查。

这日他在殿中小睡，盛灵玉守着他清醒，给他拭脸颊，随意：商议定了，只差一圣旨。

小皇帝略微一顿，问：已经定了？怎么判？

盛灵玉：陆巧全家放，宁王府抄家灭门，杨惑腰斩。

第167章

腰斩，这个场对杨惑来说格外讽刺，尤其是和原文之中登基称帝得偿所愿的结局一比，更加令人觉得嘲讽。

不过，没有人会觉得杨惑可怜，杨惑这两次谋反害死的人只怕腰斩上千次也偿还不。

小皇帝低看了肚，不知这算不算给腹中孩的一代，这时，盛灵玉又问他：三日之后，你去看吗？

杨惑的死刑来得没有那么快，三日之后指的是陆巧放之事。

回这些日以来，康绛雪有意无意一直没有去看过陆巧，但放一别之后，想来即便想见也再也见不到了。

康绛雪闻言微顿，应：让我再想想。

对小皇帝而言，如何面对陆巧总是一个难以言说的问题，康绛雪觉得对不住他，但他终归是如同当初所说，保住了陆巧一条命。

这样的结局，无论如何也说不得太差。

小皇帝犹犹豫豫拖到了放离城的当日，这日清晨，盛灵玉主动叫醒了他，唤：阿雪，去吧。

康绛雪在床上翻了两个，最后起穿衣，赶在陆巧的队伍离去之前登上了城楼。

送陆巧行，画面和当初送陆巧去永州时何其相似，光是站在城墙边，康绛雪都有似曾相识，恍如隔日之。

可惜现实的区别如此残酷，当初的陆小侯爷一华服，骑着大，如今，他站在一着镣铐的囚犯之中，穿着朴素的白衣，神灰败。

小皇帝自楼上盯着他，觉陆巧那无所畏惧向前猛冲的神劲儿像是被磨没了，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安静。

他还是陆巧，可同时，又不再像是陆巧了。

康绛雪心里涌上一很奇特的伤，他问盛灵玉：这是因为我吗？

盛灵玉：和陛无关，从到尾都是他自己的选择。

理是应该这样讲，但小皇帝并不能用这话来掩埋自己心中的复杂，就像他至今都不知在那个时候陆巧究竟是想杀他还是想放他，康绛雪也不清楚他个人到底该如何评论陆巧的好与恶。

小皇帝看到陆巧在人群之中站立着，其他的人都在军士的拉扯跪了来，只他不跪，看守的军士推搡了陆巧一，陆巧抬起拳便和军士冲突起来。

然而他带着手铐远不如军士方便，很快被打了好几拳。

康绛雪见状：以后他是不是还会遇到很多次这样的事？

盛灵玉问：陛觉得不妥？

小皇帝不是觉得不妥，只是无法应答。

盛灵玉接着：陛不必忧心，也只是这一路罢了，等到了目的地，他便不会受到什么苛待，陆老侯爷尚在，我也会为着陛让他一生不愁衣，不愁温饱，不过，也只是如此而已，想像以前那样生活，没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