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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害怕。”钱向东坐在路莳旁，半拥着他，“如今形势不一样了，你看近几年哪有因为举报信去的，大多都在平反，上面不会因为这样一封不实举报而置我的。”

“没事，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后手，他们有举报信，咱们就没有了吗？”钱向东轻笑，附耳于路莳耳边。

“我们没带什么东西，就是一营养品，都不值钱。”路莳笑嘻嘻的凑上去哄吕夫人，他一个半大孩，跟吕夫人孙一般大，亲近的拉着吕夫人一顿甜言语，就把吕夫人哄得转向。

路莳趁机赶：“吕教授，你都不知你不在的时候就有人欺负四哥。”

钱向东起大步离开科研室，陈博良气得一把拿嘴里未完的香烟狠狠碾压在烟灰缸中。

“四哥和吕教授是同事，再者也是晚辈，吕教授将四哥带来央大，某意义上也算是有知遇之恩，现在吕教授病了，就这么一吃的都不让我们聊表心意，这知的知是吕教授风亮节。不知还以为我和四哥是白狼，这传去可叫我们怎么人。”

“那有个用！我要的是研究度，研究成果，他都废了，再疼再后悔对我能有什么用！”陈博良把这邪火全都撒到于鸿光上。

陈博良冷笑，“不过既然钱向东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，那就只能满足他。正好杀他这只，给央大那帮猴们好好看看，这就是不知好歹的场。”

路莳这才重新轻松的笑容。

“可是……”路莳还是有些担心。

“不知死活！”

“过来看看您恢复得怎么样了？”钱向东把带来的礼品给吕梁教授的人，吕夫人拒不接受。

吕梁和夫人过了一辈，还能不知自家夫人这是心了，也不行推拒了。

路莳可怜地看着吕夫人，大大的睛里还有那么委屈，顿时把吕夫人看得心都了，她的态度也没初始那么了，转去看自家老。

于鸿光忙上前安抚，“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，还以为自己上骨有多，等他疼了就知跪地求饶了。”

钱向东怕他突然被调查吓到路莳，来就把事跟路莳讲了，路莳心确实有些惶惶，“四哥，真的没事吗？些年有好多人都是被举报抓起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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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晚上空去了趟吕梁教授家里，两位老人在家，儿女都外住。

看见是他们来，吕梁教授放手中纸笔研究，温声：“这么晚了，怎么还过来了？”

“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真就钢铁骨不怕死！”

于鸿光呐呐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