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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佳忽然畅想：“要是早遇到你就好了，没准我就可以早恋了，初中的时候我特别想谈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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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老师笑了笑，从她手上接酒杯：“我还担心你像上次那样，一杯就醉。”

陈老师在瑞士最后一项工作是圆剧院的一次独奏会，定在9号，结束后就可以和梁佳一起回国。

取两支倒挂的红酒杯，倒了一，递给梁佳，知她不太能喝。

“嗯。”她老实回答，“越醇的酒我越喝不惯，掺果的那还能喝两。”

少了些悸动，多了些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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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佳到这里，就觉得果然很有陈老师妈妈的味，酒香弥漫，温柔四起，连灯火连格外称景。

他说：“等我八十岁的时候，回顾过往，我一定会期待二十九岁那一年。”

陈老师问：“喝不惯？”

“91年？”梁佳接过来，小小的抿了一，微酸，短涩后回甘。

看着她扭曲的眉。

他靠在柜边，手里衔着酒杯，闲闲的说着话，眉目之间多了几分少年人的光彩，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笑，便如烈酒，让人沉醉。

陈老师给她安排了通行证和VIP坐席，梁佳却觉得有太过显，自己从助理那边拿了票，准备混迹在人群里看完就走，尽量不打扰到他的工作。

*

他每年至少会在圆剧院演三次，这是瑞士的国家级剧院，梁佳以前从没来过。

“哎，陈老师，你二十九岁才遇到我，你会不会觉得有遗憾没有早遇到我啊？”她玩笑着问。

梁佳笑了：“你知你有时候真的很直男吗？但是我偏偏能懂你的浪漫，从我跟你开始谈的时候，我的死党就说我彻底沦陷在你手里了。”

陈老师弯，轻轻摇，“我不遗憾，过去的时间，是我们各自的成和生活，我相信命运会让我在最适合的时机遇到你，然后一直走去。”

他说：“这瓶是我生那年，我妈妈自己酿的。”

陈老师在柜上挑了一支红酒，起开，醒酒。

昏黄灯火，他们再一次品尝到红酒吻的滋味，这次的酒，和上一次不太一样，吻的味，也不一样。

推开酒坊的隔间，往走是地窖，挂着灯，四周打满空格相当的柜，收藏着近五千支名酒，诸如各类红酒，香槟，威士忌，白兰地等等，最早年份的一批藏酒是1971年产的，也有新酿的度数较低的果酒和米酒。

只大的木桶，满了不同年份的酒。

她是不常喝酒的，品不好与劣，但间能受到酒的醇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