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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后带陶嘉回到工位上，看了看那张被顾俞亲手布置过得办公桌，移开视线问：“还有什么缺的吗？我让他们周一拿给你。”

虽然陶嘉发言次数算不上多，但只要开思路都很清晰。刘助理还能记得他们小组在讨论末世时应该怎样开放TG大厦让群众来避难的时候，陶嘉不解声：

他索坐在地上，让刘助理先离开，开始一件件清理那些属于“土土”的东西。

李小思考良久，表示了对陶嘉的支持：“只放一分人来的话，外面的人会□□的。”

助理乐得不行：“和乌没有关系，第二场群面我看了，你表现很好。”

东西都是旧的，旧的耳机、旧的大笔记本、旧的小摆件、旧的kindle、旧的小风扇……陶嘉一个个看过去，只觉得越来越奇怪。

“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呢？大楼不足以容纳所有的人。”

那为什么要自己的柜里呢。陶嘉心想。

其余人大多是思考如何才能把更多的人放楼里，能救几个是几个，只有陶嘉是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让任何一个人来，而是如何扩大外宜居范围的，开展组织活动的。

顾俞的公司里果然藏着很多秘密，陶嘉伸手住一只手宝的耳朵，恶狠狠扯了扯。都是关于土土的秘密。

助理睛里充满慈的目光：“是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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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来，伸手拉开那扇因为东西太多而没能合的柜门，吃惊地发现里面藏着一堆旧品，之前没有注意到。

他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只青蛙绿的风扇，是曾经自己买了兴冲冲送给顾俞的。那时候顾俞并不在这栋大厦里，他在一个很矮写字楼的很小一层工作，那地方甚至没有空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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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嘉摇摇到一半，忽然被桌底的储柜引了注意力。

陶嘉完全糊涂了：“都是土土的东西吗？”

陶嘉说：“可以围绕TG大楼就地安置，给房接上电缆，依次发放饮用和。”

组员不服气问：“那要怎么办？全地方都停停电没粮了，只有TG大厦能有生存条件。”

“哦，”刘助理看了，自然，“这是顾总办公室储间的一些旧，之前听说都是土土你的东西，就一起拿来了。”

陶嘉：“我的乌……”

“你面试发挥得很不错，”刘助理安陶嘉，“好几个面试官都给你打了分，不是因为顾总你才拿到实习的。”

陶嘉反驳他：“那留在外面的人怎么办？放大厦的人又用什么标准筛选？这样很不公平，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放。”

组员说：“能多少人就多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