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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日记在卧室里，”在陶嘉准备门的时候，顾俞提醒他，“平时都带在上的。”

陶嘉记起来了这两天的事，却把更重要的日记给忘了，顾俞一时间也不知该兴还是该疼。

“在这里。”顾俞更快一步瞧见了什么东西，伸手把恒温箱里的一块灰圆石拿起来，底悠悠漂浮起一米粒大小的尾尖。

看来是昨天夜里石贪玩，钻到圆石底，结果爬来的时候尾被卡住，于是断掉了一截尾尖。

陶嘉着急起来：“怎么会断掉呢？我有保持质清澈的，昨天看它和馒玩的时候还好端端的。”

石在他掌心里就变得很安分，偷偷往壳里面缩了缩，只小睛观察四周。

但不怎么说，这么早起床去上班很不寻常，顾俞吃了几个饺，同样匆匆门，顺利开车跟上刚等到公的陶嘉。

“个检查，逐步减少药量，吃好睡好。”吕向霜发了个语音条过来，掩盖不住声音里的兴奋：“我这两天在外地差，等回去了，一定第一时间去看咱们土土。”

接着，他又生气调：“我不是土土！”

陶嘉难过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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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俞扫视客厅，才记起来在刚刚他和吕向霜发消息的时候，陶嘉又偷偷溜去搭公了。

顾俞也被他的兴奋所染，握着手机的掌心收，短暂地舒展了眉心，在一刻却又困惑起来：陶嘉人呢？

顾俞得结论：“尾尖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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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助，“石的尾好像断掉了。”

顾俞垂落睫，抿了一，没有再问。

“好迹象！”在陶嘉匆匆门之后，吕向霜回复了他的消息，激动地多打了几个叹号：“恢复期有暂时的混是很正常的，咱们土土现在已经能明显看到步了！！”

顾俞蹙起眉，接过石看了看。

顾俞给石的尾上了一些消炎药，又拿了另一个空的小玻璃缸把它放去养。

上班第三天，顾俞还没有在公司里正式和陶嘉碰过面，因此这小傻瓜还以为他将这份实习的地隐瞒得十分完。

“石不是一只好妈妈，”他控诉，“肚里有还每天贪玩，前几天要不是馒着它的壳，都要掉缸外了。”

他急得趴在恒温缸边上寻找石断掉的那截尾尖，但视线扫过缸里每一，除了躁动不安的馒之外完全没有发现异样。

理好这一切，顾俞站起，才看着陶嘉说：“土土，你能记起来前几天的事了？”

陶嘉正在伤心，闻言蹲在地上抬起，和顾俞对视了片刻，语气迷茫：“我为什么记不起来前几天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