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用主义者的爱情 第4节(4/4)

就被他母亲捐了去，如今也不知房主变成了谁。去年，费霓骑车经过那个院，睛顺着铁门里的瞥过去，哪里还有玫瑰，蜂落在黄瓜上，已是另一番风景。

“以前我也会画画吗？”

方穆扬问得随意，费霓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。他还没想起来，是她误会了。费霓看着画想，肌记忆比什么刻，他没恢复记忆，却恢复了画画的能力。她抬看他，这人也不知什么叫伤心，又想他这样也没可伤心的，烦心事儿都忘了，每天有吃有喝能画画，还能有余钱给人照相四溜达。都记起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。

方穆扬见费霓一直盯着画看，觉得她是真喜，很慷慨地表示：“我反正天天能看见真，这画你留着吧。你要喜，我再给你画一副。”

费霓的思绪这才从画里来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你们家人太多，我怕你看不到我。”

费霓忍不住笑：“你这么大个，我怎么会看不到你？”

“你看周围这么多人，但我拍照的时候只能看到你一个，其他人都是背景。”

费霓不知怎么听了他这话的言外之意，又觉得自己想多了，直接把话题转向了相机，“你的相机怎么来的？”

“在信托商店买的。你要喜，等我把胶卷取来，就送你。”

“你自己留着吧，别什么都随便送人。你怎么想起买相机了？”

“我想给你多拍几张照片。”

一时间费霓无话可说，还是方穆扬打破了沉默：“这么，你嘛把扣都扣上？解开两粒吧。”

费霓并没多想，只说：“我不。”

方穆扬并不照相，只是看着她笑，他的目光就像晚风在她上扫，所到之，旁人看不到，费霓却觉得到。风把他凉了，方穆扬的目光却让她耳发，她哪儿哪儿都不自在。

“真不？”方穆扬记得费霓锁骨上有颗红痣，但此时被衬衫遮住了。

“我说了不就是不，你烦不烦。”费霓很顽固地不解扣，方穆扬只好随他。

她想起方穆扬不算乐观的未来，问：“你今后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我还没想好。”方穆扬在取景框里看费霓的睛，他随提起了凌漪，“你认识凌漪吗？”看他的老同学提起凌漪的频次过多，方穆扬不能不好奇。

相机记录了费霓错愕的表。

“你问这个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