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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你有话想说，但我不想听！”戚慕打断他，要关门。

顾浔亦突然没了开的底气，默默动了两被门夹到扭曲变形的指关节，钻心的疼，他哑着嗓，“我知你不会相信，可是当年是江南知先主动的……”

“慕慕，我有话想——”

“是，”他迎上戚慕宛若刀一样狠扎中心脏的那双，“我是不想让你跟她在一起，她来找我提往时，我也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，可是你以为我为什么答应她？仅仅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跟她在一起吗？不是的，对于17岁的顾小六来说，17岁的戚慕比什么都重要！他只是想借此机会让你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，他知你不信，所以想给你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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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浔亦忙伸手去挡，手指被狠狠夹住，戚慕也没放弃，用力压门。指骨夹在门里挤压细微的声响，他眉只微微拧了一就恢复了平静，大有一哪怕手指被夹断也不主动撤开的架势。

两人隔着门框对视，戚慕玉白的脸，清晰可见的冷。

再不说清楚，他就要失去他了。

他看着戚慕坐他大哥的车回来，看着戚慕对他大哥笑，明明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却又突然转回去趴在车窗上对里面的人挥手……

声音从门里传来，被夹着的半截手指可见的慢慢扭曲青紫，顾浔亦放任他使力，不回，也不反推，就那么以一决然的姿态跟戚慕僵持到底。

其实看见是顾浔亦的那一刻，他就后悔开门了，以前顾浔亦什么都依他，依不了的被迫依也只会委屈自己，可戚慕心里也清楚，一旦对方起来，他其实没得反抗。所以看见人的时候，戚慕二话不说着急关门除了不想见他，也有一定的防备。

戚慕从没对他这样过，看着那般舍不得分离，他嫉妒的发疯，本没多想就上来敲门。

看着他充满了警告的神，顾浔亦咙堵住了一般，他就知戚慕不会信他，不是当年还是现在，说来只会招他记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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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是多久没睡过了，神黯沉沉的悲戚但很镇定, 和那会儿被拆穿隐瞒已恢复记忆时的方寸大不同，这会儿人似乎已经完全冷静来。

戚慕手上力气烦躁的松了松。

“当年的事，我有话想说。”

他拼命压抑着委屈地息了几，“慕慕，你到底凭什么以为……我那么喜你，我喜你喜的什么都愿意给你，什么都愿意为你，喜的哪怕不记得你我也不舍得动你一手指，你怎么就认定了我会欺骗你喜的女人伤害你？！！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戚慕拳骤然，盯着他，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门缓缓打开，他看着顾浔亦。
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戚慕彻底撤了力，这样僵持去，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睡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