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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浔亦想着是要给他拍照，特别不可思议，心都要飞起来，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咧嘴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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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哪家都一样。”戚慕连个神都没给他，挑着几可的菜勉吃起来，“就是有累了。”

“你傻不傻？”

顾浔亦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绪不对，连他对哪些事没兴致都看的透透的，问他，“不合胃？要不换一家吃？”

逛了一上午，中午随便找了一家餐馆，了一桌菜，但戚慕却有不咽。

顾浔亦走到戚慕边，看他对着拍的几张照片暗自揣，一会儿一会儿摇的，保留了几张，又删除几张，琢磨味来了，好像不是单纯的为了给他拍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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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才有故事。”

“慕慕，你拍这些什么啊？”

后来走到一石板桥前，很古朴，桥上的泥尘被连日的雨洗刷的特别净, 桥潺潺，戚慕让顾浔亦撑着黑伞走上去，自己则站在桥边的屋檐举着手机。

戚慕斜了他一，没反驳，反倒心底暗叹，总算不再是对他畏畏缩缩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怂模样了。

“你别笑了，没看到雨吗？石板桥，细雨，微风，多的意境，你给我整郁一，不是绷着脸，你蠢不蠢？你想着伤心事，你心的姑娘要嫁给别人，不告而别，求而不得，多痛苦是不是？对对，就这样，撑着伞走来……很好，可以了。”

但顾浔亦到底也没敢提要求，让戚慕跟他拍一张照什么的。

“当素材啊。”戚慕也不抬吐令人幻灭的话。

“懂了吗？”

“这个怎么当素材？”

“别那样笑，太傻了。”戚慕放手机，瞪他。

“景，意境……创造素材。”

戚慕把手机揣回兜里，看着前的石板桥，缓缓说，“比如……我给你说个故事，佛陀笛阿难家前，在上见一少女，从此慕难舍，佛祖问他，你有多喜那个少女？阿难回答，我愿化作石桥，受五百年风，五百年日晒，五百年雨打。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@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语气轻缓，词句像是被风着飘他的心，顾浔亦只觉着心尖被碰了一似的，微微颤动。

顾浔亦回神，“那为什么要拍我呢？”

戚慕看他沉思，转问他。

“……不懂。”

他偷偷抬盯着旁边的人，恍惚看见了当年的少年，神采飞扬的给他讲故事的时候，一双黑的纯粹又闪闪发光，偶尔漫不经心的散漫，有时候又不屑肆意的嚣张。

顾浔亦拉脸，“那我的故事里没有你不行。”

顾浔亦极力抿住嘴角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