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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“我不想醒来，我会很乖的，会很听话，你能不能别不要我啊……”

顾浔亦在后面捂着腹弯腰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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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是真醉了，都敢这么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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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落，一室寂静。

故意给人酒的，不是酒后吐真言吗？戚慕双手捧住他的脸，笑的睛弯着，“还清醒吗？”

他表白太多次，次次，戚慕次次笑而不语。

顾浔亦里散碎的光湮灭的彻底，一直看着他，良久，才艰难开，“那我们昨天晚上……”的息了两，才继续后半句，“你把我当成什么？”

“慕慕。”

“我总觉得这是在梦，梦醒了你就会离开我，就会让我，我受不了的，真的受不了。”

“你告诉我怎么办啊？”

顾浔亦脑神经一，直接凑近吻住他，揽住腰往怀里，楼梯上，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经过。

戚慕没立刻回话，他往后靠，嗓音慵懒，“我不离开你，那童展怎么办？”

他不不顾，戚慕还要脸呢，推不开，直接就抬脚踹开了。

拂过木制栏杆的扶手，“你说你在这吃我的，喝我的，穿我的，住我的，你打算怎么还？”

“你别折磨我，我求你……”

“我给钱？”顾浔亦吃完饭时被戚慕了不少酒，沉沉，嗓音低哑，“或者你说要我怎么还？”

声音嘶哑的厉害，戚慕手伸底摸他脸，以为他又哭了，谁知被咬住手指，轻轻的，接着传上来的话语糊不清，“我了个梦，我好怕梦醒过来的样……”

顾浔亦浑僵住，缓慢地抬，黑眸怔怔地凝视他，凌厉的眉，碎了似的隐忍。

灼的吐息，带着酒香。

他跪着，抵在他，不愿抬起来。

戚慕继续诱导，“你也知我在跟他在一起。”

戚慕回看他，忽的笑的邪气，“钱债——偿。”

顾浔亦眸光越来越暗，有几分不明不白的绪，他打横抱起人，戚慕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人在沙发上了。

“知我是谁吗？”戚慕其实对这暧昧的氛围并没有多动，他就是觉得这样也不错，这人可以什么也不在乎的只考虑他舒服。

“我你。”

蠢的没看，戚慕懒得理他，结果刚打开门走屋，就被跟来的人扯着胳膊压在了门板上。

戚慕的后脑垫了一只手，他被困在怀里，两人对视，顾浔亦另一只手指，缓慢划过他的眉，睛里凝视，越来越暗。

“怎么办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