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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母亲生前常常说过的那些话：

“别这么说，我不也因此成名利双收了？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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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晓，你真让妈妈真担心啊。没有庇护的丽只会将你引至黑暗。黑暗不仅仅是黑暗，黑暗中还有许多看不见的手……”

周思楠幽幽说：“有时候，我真后悔当年听了爸爸的话。”

“好。”周思楠。“你上联系秦复问个清楚。记住，别再信他的言巧语了！”

那些过往太不堪回首，苏晓意识地闭上睛。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，连周思楠看了都觉得惊艳。

“又胡说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那时候我和梁自得都没钱，不听我爸的话，本开不了工作室。”周围思楠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。“晓晓，当时我们真是不得已。”

“汪国真有一句诗怎么说来着？”周思楠想了一，“丽有一力量，使人心变得脆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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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成岳表示掏钱没问题，但他有一个条件，就是要将苏晓炒作成“女作家”。如此一来，苏晓和自得其乐工作室就都有了话题度。事实证明，经此作，双方都发展得顺风顺。唯一的后遗症就是苏晓因为当初“女作家”的猛烈炒作，至今都在受人非议。

“以你的才华，成功是早晚的事，不必炒作貌，惹这一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我觉得他说得不全，应该再补上一句。”

楠嫌弃地瞄了一电脑。“你微博里的评论已经是沸反盈天了，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你要是想被气死，不妨看看。”

母亲最后一次说这句话时已是癌症晚期。

苏晓只是苦笑。周思楠到现在还不知她父亲周成岳的算盘。天没有免费的午餐，周成岳钱捧红她并不是在慈善。不过，这些事还是不让周思楠知为好，免得给本来就不和谐的父女关系再添堵。

“丽还有一力量，使人心变得险恶。”

两年前，苏晓开始从事绘本创作。彼时在某版社磨练了几年的周思楠也想自立门，她拉上在某文化公司不得志的舅舅梁自得，组成了“自得其乐工作室”。开工作室要不少钱，于是周思楠找上了父亲周成岳。

“思楠，不要自责了，我不在意这些。”苏晓拍拍好朋友的肩。“让我们回到正题好吗？”

苏晓苦笑。她这些年着“女作家”的名号，吃够了言蜚语。这次被指抄袭，恐怕久以来那些关于她成名的揣测，也跟着被坐实。

“晓晓，遇到你我才知，女人也会有呵护女人的望。”

苏晓摇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