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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梁自如这才回过神，人都有恍惚了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周思楠没反应过来。“你们要换个样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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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了！问题就在这里！”

此时梁自如仍在盯着沈明玉，一副泫然泣的模样。周思楠知，母亲已不战自败。

“妈妈，妈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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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好漂亮，不兴。”

“你这孩！”梁自如戳了一女儿的。“谁要吵了？我以后要温柔待他。”

这时，一个小女孩不知从哪里跌跌撞撞的跑过来。

还能怎么样？总不能在小孩面前动手吧？周思楠想拉着母亲走人，却发现她愣愣的不说话，似乎在琢磨什么。

周思楠不想听她说话。她意识地看了一周胜男，结果发现这个小家伙还在观察着自己。周思楠觉得有不自在，拉上母亲大步星地走了。转离开的时候，她听到沈明玉在叹息。

小家伙明显不买帐，她地搂着妈妈的脖，嘴里不停说着：“我要和妈妈在一起，我要和妈妈在一起。”

周思楠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。小女娃得白白胖胖，很像父亲周成岳，名字也符合他的追求。周成岳一直想要儿，但两胎都没能如愿，只好在女儿的名字上功夫。一个叫思楠，一个叫胜男。周思楠认为他应该去改改自己的名字。成岳，成岳，可不就是个岳父命。

“楠楠，你说，我以前对你爸爸是不是太凶了？”

周思楠打量起沈明玉，发现这女和印象中的狐狸完全不同。她颇有书卷气，不像为金钱卖自我的人。

“沈小，我在这里。”刚才给周思楠母女开门的中年妇女跑了过来。“她听到有陌生人说话，一定要来找妈妈。”

不一句完整的话。沈明玉像个错事的孩低站在那里，似乎准备好接受来自梁自如的任何羞辱。

“傻孩，妈妈没事。”沈明玉安抚着女儿。“你和王阿姨去园玩好不好？”

“妈？”周思楠扯了扯母亲的袖。“走呀。”

“胜男！”沈明玉冲过去抱住她。“你来什么？王阿姨呢？”

小小的周胜男躲在沈明玉的怀里，一双大睛盯着周思楠。

沈明玉愧疚又无奈地说：“周小，对不起。”

“吵架的时候，你俩都凶的。”周思楠漫不经心地说着，同时启动车。

沈明玉求救似的看向周思楠：“周小，对不起。小孩不懂事，请你不要介意。”

回到车里，周思楠以为母亲会怪罪自己没有发挥作用，没想到她却在自我反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