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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？”

梁自得再次问：“那几真能致命？”

“你是不是还想着他？是不是还着他？你什么时候才能忘了他？”

李求安叹一声，说：“开始，我确实不知是怎么回事。我也疑惑，就抓着她的肩膀撞了几墙，怎么会那么多血呢？突然，我想到了那面墙。抬一看，原来墙上有颗大钉！”

孟素琴看着他，或者说象是在看着他，但她的双目己经没有了任何神彩。顿时，一寒意从李秋冰的脚升腾而起，他意识到了什么。

怀中人没有丝毫反应。李秋冰颤着手去探她的鼻息——没有了。他顿时两一，抱着妻跌坐在地上。

假的，都是伪装，她就是在“留明待月复”！

苏晓惊骇地问：“孟女士是后脑勺撞到那钉了？”

“素琴？素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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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再提秦复了！”

孟素琴却是一句辩解也没有。她贴墙站着，嘴微张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发不声音。过了几秒，她就像一座雕像立在那里。

“素琴！”李秋冰彻底慌了。“你怎么了？你怎么了？”

命运是很无常的。一个瞬间的念往往会改变整个事的走向，悲剧往往就是这样发生的。

李秋冰看着前的一切，觉得天都塌了……

过了良久，梁自得突然问：“孟女士是被您撞的那几致死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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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求安苦笑着说：“这就是天意了，或者说，这就是我的命。”

李秋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手重了，赶忙问：“素琴？”

说着，盛怒之的李秋冰用力把孟素琴往外一推。接着“嘭”的一声，孟素琴撞到了后的墙上。失去理智的李秋冰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往墙上撞了几，同时连珠炮似地质问她：

李秋冰呼唤着，试探地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。果然，他一松手，孟素琴便倒在了他的怀里。他本能地抱住她，没想到托住她后脑勺的手竟然摸到一温的。他大吃一惊，伸手一看，竟然是血！

说到这里，李求安幽幽叹。他低去，再次打量起自己的双手。其他人谁都说不话来，这骇人的故事炸得他们的脑袋嗡嗡作响。

李求安。

“……就这样，我杀死了自己的妻孟素琴。”

苏晓也觉得有勉。她从前常被母亲殴打，大概知轻重和后果。

鲜血渐渐从孟素琴的淌到她的上，染红了她的浅蓝连衣裙，接着又缓缓淌到灰的泥地板上……刺目的鲜亮的红如墨的染般逐渐蔓延，十分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