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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很简单，就想好事，希望老天让你平平安安。当然，有朝一日能和你相认，那就算了却我余生的心愿了。”说到这里，李求安自嘲地笑了。“说来你都未必能信，只要能与你相认，听你叫我一声爸爸，我就算上死了也值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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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求安心中自有千言万语，但他什么也没有说。沉默半晌之后，他轻轻了，说一个字：

李求安的脑嗡地一声炸开了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喃喃地开：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

王霖顿时破涕为笑，心中的久霾与疑虑这时候全都消散了。她发现一旦走那一步，世界就会变得明亮。困住自己的往往是自己。

她望着李求安，徐徐说：“那个基金会恰好是秦先生一个好朋友的，那位朋友知你的故事，也在帮秦先生找你。所以，你以‘李念恩’的名字捐款，恰恰暴了自己。”

李求安瞪大了睛。王霖一看到他这个反应，就知秦复说的事是真的。

“好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李求安十分意外。

李求安笑着说：“你是想从我的皱纹里，解读我这些年的经历吗？”

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，不要再想它了！”王霖肯求。“我们以后好好生活，好好过日，好不好？”

“不要！”王霖再也绷不住了。她扑到李求安的怀里，地抱住他，中清楚地说：“爸爸，你不要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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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，爸爸，你不要死。”王霖抬起布满泪的脸，望着他说。“不要再离开我了！”

王霖重新在床沿上坐好，仔细地观察起父亲。这是她第一次以亲生女儿的份观察他，她发现前人给她的觉和以前完全不同。

“我可解读不了。”王霖轻摇着。“以后，你能一一告诉我吗？”

“真是谁都帮他！”李求安摇叹气。过了一会儿，他问王霖：“你怎么看待我这法？”

“秦复知我还给别人捐过款吗？”

李求安的泪落了来，喃喃说：“你肯叫我爸爸……”

“我更想听你自己说。”

王霖问他：“你是不是一直给一个儿童慈善基金会捐款？”

“我愿意，我愿意！”王霖频频。“只要你肯好好治病，好好地活去……”

李求安说不话来，脸上老泪纵横。他伸颤巍巍的黝黑枯瘦的手，轻轻抱住女儿，轻轻抚着她的，像是求证怀中这个孩是确凿的存在，亦或可悲的虚幻。

李求安若有所思地了，问了王霖一个问题。

自己暴了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