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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剑抬说：“看掉落的位置，它应该是赵昀的。那一片都是赵昀的办公区域。”

陈剑松了气。

成伟有些惊讶，扭却发现陈剑已经不在他边了，而是跑去了窗那边，正皱眉盯着远看什么东西。

陈剑也走了过来，弯腰。保险柜上覆盖着一层脏灰，把灰扑开，有一个灭灯的小屏幕。他把手伸过去，小屏幕自动亮起，弹了密码界面。

成伟。“应该是他的。密码八位数。”

季末的编号为什么是002？他之前有那么多人，之后也有那么多人，莫狄还是004呢，这个编码是怎么排的？

跟他一开始想的一样，这份材料里的人全是服用早期实验药的，属于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批。然而……

陈剑简单算了一，依次“29910101”。

——滴滴。

薄薄的一沓文件，最上面的是一张是被塑封起来的备受蹂躏的纸——被暴力折、撕了粉碎之后，竟然又用透明胶带一一粘了起来，再上了塑封。

他把沉重的碎木板给挪开，来了一只小型保险柜。

成伟赶快把它拖来，差没闪了腰。“这玩意儿怎么这么沉……”他一边叹一边观察，发现这只保险柜竟然没有被激烈的炮火毁掉，结实得很。

“输失败三次就自动销毁所有资料。”成伟看着小屏幕上的警告，挑起了眉。他现在明白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却如此之沉了——里面一定是放了类似碎纸焚化的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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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像是复印件，陈你说呢？”成伟瞧着纸张的质地和表格边框，一看就不是原件。他凑近了看，这上面好像还有铅笔的痕迹，铅笔圈来了一行个人信息——居然是季末的。

密码正确。

大概是陈剑的鹰发现了什么。成伟这么想着，继续低去看手中的材料。

“前HCJH-靶向药实验名单。”成伟念了来。他眯着睛，分辨着这张撕碎的纸上的容，上面是一张极密的表格，小小的格里填了满满当当的个人信息，有人名、别、证件号、服药日期、年龄，等等。

角，看上去并不属于桌的一分。

这张碎纸无法给他答案，于是成伟往后翻。

陈剑的表一如既往的苦大仇。他在脑里过了一遍所有的可能，最后还是落在了最明显的一个上。对赵昀来说，机要的一切都是为了……

成伟本来惊讶地睁大了睛，但随即反应过来这串数字一看就是某个人的生日期，大概心里就明白了。因此他问都没问，直接拿来了里面的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