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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狄居然能抱着他去接电话，接听键的那一刻，季末只能尽全力用正常的声音说一句“白大哥我没事”就赶快噤声。

然而莫狄却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踝，然后转把鼠兔给混血狼。

诸如此类的事，数不胜数。

这在莫狄心里已经成了最大的创伤，任何人都不能碰，提都不能提。他杀赵昀和顾山的时候睛可以不眨一，却没有勇气跟季末开诚布公地谈一次。

莫狄却伸胳膊把小鼠兔拎了过来，他亲一季末，再亲一鼠兔，小鼠兔球被亲着肚得不得了，扑腾着想跑却被莫狄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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斑颈鼠兔一静止了。那边的狼犬尾摇开了。

“我的鼠兔……嗯……它不喜黑的！”季末说得断断续续，“你看它……它都哭了！”

莫狄的混血狼一一用鼻拱着趴在池上拒绝看镜的小鼠兔。小鼠兔一瞧见黢黑的自己就伤心，连带着都不愿意看它最喜的大狼狗了。

季末脸上腾地烧了一把火，他一脚踹在莫狄的腹肌上，“什么爸爸不爸爸的你不要讲！！”真是要命，这是个神又不是个娃！！

他对小家伙低声说：“你变成什么样，爸爸都喜。你是世界上最可的小鼠兔。”

但季末总来讲还是比莫狄理智的。他地发现莫狄这毫不节制的行为其实是逃避心理在作祟——每当他想跟莫狄聊一聊之前的事，尤其是他伤害欺骗莫狄，让莫狄亲手了他一刀的事——莫狄就会想一万方法让他说不了话。

莫狄只想把人放在怀里，除此以外所有让他害怕的事他统统不想，只要他到不安，就会立刻拉着季末沉溺在海里面。等两人都餍足，大脑就都放空了。

通讯再度被搁置在桌上，季末看到脸就烧得厉害。

—

一想到这一，季末就到很心疼。他现在已经从异能的影走来了，可莫狄却没有。季末最不愿意莫狄会陷这样大的负罪和疚，他也舍不得总是试图去撕莫狄的伤，于是他由着莫狄对他放肆，由着他满足所有的占有，莫狄想要什么他都给。

还有——

“白大哥打电话来了……”季末哑着嗓说，他搂着莫狄的脖起起伏伏，伸手指着桌上放着的通讯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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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其实不能怪季末意志力不定，也不能怪莫狄血气太旺——结合过的俩人本来就是秤杆不离秤砣，还偏偏是绝对契合——那简直好比铁石和铁，稍微挨得近一就恨不能双双变打火石。

“带走，小朋友不要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