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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。

人类开始行基因改造，就预示着世界可能走向灭亡。世界要行自我调节和修复，因此要清除一切被改造过的人类，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改变基因的靶向药死亡率如此之，以及为什么被迫拥有异能的季末会预知自己的死亡。

白海青的声音从听筒传来，季末的鼻发酸。

所以他经领导批准特意早退，准备回家迎接他的哨兵。

半年后。

白海青“啧”了一声，扇风的动作，扇季末门。“快去吧去吧。”

六层。人类再化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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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成伟彻底放弃了安全区医疗中心的职务，成为了一名战地医生，留守边区。罗安曾因此也想留，却被成伟命令着等莫狄康复后一起回安全区，跟随秦华系统地接受医学学习。

白海青在主持塔工作恢复正轨之后，重新开始了人类再化研究的工作。他对于季末的人造异能案例重新行分析，最后了新的推测：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嗯。”季末表示同意。

而在数月的过渡阶段，莫狄作为前黑暗哨兵发挥了余，给来驻守边区的将士们扫清了危险和障碍；暴植数目锐减，安全林势喜人，安全区再度扩大。

半年来，帝国的军队力量得到了重组——在那些从厂房撤回的实验哨兵中，有许多因为决反对顾山而被卷实验的优秀战士和将领，他们在康复后凭着自己的良知和对帝国人民的忠诚重新投边区。

“……所以世界毁灭那个预知事件，发机制应该就是跟始作俑者顾山的接。”白海青给季末打电话时说。

“你跟小罗哥相安无事我就放心了，你不要吃醋，好好合治疗，每天该打针打针，该吃药吃药。”季末在离开前对莫狄说。

“腻歪差不多就行了啊，该回来上班了。你在那又不能替他打针。”

“至于你写的，‘第六个预知事件是第一个预知事件的trigger’，这个不怎么靠谱……”白海青着鼠标，上动着季末曾经写过的报告，“trigger应该是已经了的事，而你当时还没被呢；而且在你们神结合之前世界毁灭那个噩梦就停了，那可能的trigger就太多了，本没法确定到底是什么。而且说到底，trigger只是一个假设，你一共也没几个预知事件可以检验。唉……其实都跟你的心境有关，当时也没个人开导你……”

“白那我走啦。”季末把桌收拾好，睛亮亮的，语气非常雀跃地，对白海青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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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今天是莫狄回家的日。

过去、展望未来——写他的《康复日记》。

季末在莫狄开始接受治疗之后，又陪了他快一个月才回塔。

季末嘻嘻笑着抓起包就走，步伐都比平常快很多。他一路给塔里的同事打招呼，脸上的笑意都没能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