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多了!”顾言然故作气恼,“在你改完的历史里,刘楚佩都成了一个生卒年不详的人了,除了写着她是刘骏之女,王莹之妻,其他还有什么?”
两人走着走着,就走到了院。
“不会有人发现什么,在修建七号墓时,我把主通留
后,其他十一条路全
填了起来。”
顾言然心一
,但她还是用手指戳了戳他的
膛,打趣
:“温老师,您可是教授级别的人啊,怎么能够对待历史这么不严谨!以后怎么让你的学生信服你啊。”
“哦,对了!”顾言然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七号墓还有一个,以前是在我寝
床榻之
,我上次预测了一
,应该是在许家老宅的位置,最近老宅在修葺,会不会被人发现?”
顾言然抬,
中是惊讶,他就这么填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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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之眉微微一抬,手轻轻一勾,将她勾到了自己怀里,“那顾同学……你相信吗?”他的声音低沉有磁
,勾得顾言然心
的。
既然七号墓不存在了,那么通往七号墓的通也没有必要留
了。
先前那棵枯萎的六朝松已经被清理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树苗,迎风而立,让她好像又记起了一千多年前,她在院里栽上之前那棵六朝松时的模样。
“全都被我填起来了。”
顾言然一停
了脚步,她指了指给前面,“你又重新
了一棵?”
顾言然似懂非懂地了
。
“啊?”顾言然不解。
顾言然突然想起了什么,指着树的位置
:“那……那底
的甬
?”
温言之从她神里看
了她在想什么,“言然,七号墓的一切都在消失,在将来的某一天,或许我们只会是当作
了一场梦,那么……梦里的东西就不该让它单独存在于这里,你能明白吗?”
“好了,说正事。”顾言然将他推开,掩饰着自己脸上的红,“再跟我说说修明的事
呗,我是真的很想知
。”
“已经没有了。”
顾言然一噎,也不知说什么了。
“嗯,这树寿,
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,而且爷爷也知
之前那棵树枯萎了,他的意思也是再重新
一棵。”
顾言然很喜听他说起那些以前的事
,一直一个劲儿地问个不停,温言之在一旁不厌其烦地给她解释。
“还不够吗?”温言之盯着她,神里有某些
绪在翻涌,“若不是没办法,我原本都不准备让你的名字
现在史书上的。我有私心,我不想在若
年后,你被后世之人拿来追溯,拿来评
论足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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