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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止的声音在白穗的脑海里响起，他的魂魄已经在游离边缘。

在她把这一切不再当成虚拟，而是鲜活的存在时候，在她选择像顾止一样为这苍生而死的时候，一切会不会不一样？

或许，一直该改变的不止是他们，还有她自己。

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【还有我。】

他们的神识过，无论在哪一个时空陆九洲都能找到她。

见着七煞快要从手中脱力落，白穗的手覆了上去，握住了剑柄。

【已经没有办法了吗】

这是她无数次回以来，一次选择了自杀。

陆九洲勾朝着白穗笑了笑。
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，掌心温，熟悉得让她落泪。

顾止眸一动，还没等他反应，一浅淡的光亮闪烁，渐渐勾勒了一个少女的廓。

汩汩的血淌成了河，他意识混沌，还没站起来，磅礴的剑气重重落了来。

他的神魂被重华从碧落黄泉之中带了回来，此时又随着白穗一并回溯到了这里。

这是一切变数的开始，是萧泽窥破天的开始。

白穗看着他神一凝，周围的灵力波动和之前以祭剑时候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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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一次了同归于尽的决定。

她是那个变数，是破局的关键。

从渊离开，再越过沧海，蓬莱，最后抵达了业火连天的昆山。

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

天昭和天启回到了白穗和陆九洲的手中，剑光仄，剑气缠。

【没用的，我已经无法运转灵力了，你的修为不够，哪怕他如今重伤你也斩杀不了他。】

在死回溯的时候，白穗回到了顾止和萧泽同归于尽的前世。

白穗还没回应。

每一次重启都是因为他们，因为他们误歧途，因为剧崩坏，所以不得不重新开始。

【不是一个人。】

她奋力来到了顾止边，将他的魂魄推回了他的。

她垂眸看向了手中的天启。

她一直在努力引导他们，却忽略了自己。

白穗缓缓闭上了睛，引剑刺了心脏。

她没有觉到疼痛，整个人轻飘飘的随风飘到了很远很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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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火光之中凝聚在一起，快要脱离。

顾止看向光之中的两人，看清了两人所用的剑式瞳孔一缩。

他已濒临生死。

顾止用尽全力想要击退萧泽，然而那剑贯穿了他的膛。

顾止堪堪用剑挡住，可慢慢的他被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