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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灿总算反应过来，当时纪羚那句让自己魂飞魄散的 “以后也不需要了”，其实真的只不过是一句大实话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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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羚并没有看向隋灿，所以隋灿知，这应该也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。

“如果没有把握的话，那么我一般就不会列这个计划。” 他说。

隋灿放了手机。

“所以我设置了两个账号，大号用来刷大批的资源，小号需要资源的时候便可以直接从大号转。” 纪羚说，“小号其实就是你看到的 antelope，它的等级会低一些，因为我觉得如果我等级太资源太好的话，就没有办法找借来和你一起副本了。”

于是隋灿没再追问，他低，继续镇定地领着游戏里面的奖励。

“其实和追你相比，游戏算是一件相对容易的事。” 纪羚说，“这个游戏矿石刷新时间比较固定，合理利用资源的话，就可以玩得很轻松。”

然后他又听到纪羚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。

纪羚安静了一会儿，说：“没事。”

“但是所有关于你的计划，不最后的成功概率如何，每一条我都去试了。” 纪羚说，“而且现在看来，这一切都很值得。”

于是隋灿说：“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看很多次，所以拍不拍照，其实也无所谓了。”

因为纪羚现在大号里面矿石的数量…… 完全够他一直用到辈了。

隋灿已经很了解纪羚说话的方式了，一般这 “没事” 就意味着“我其实有事儿但是我要酝酿一会儿再说”。

纪羚又有一些懊恼，他知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。

纪羚放了手机，说：“其实每一次列计划之前我都会思考很久，包括计划如何实施，可行如何，以及成功的概率有多少。”

果不其然，过了一会儿，纪羚忍不住重新开了。

纪羚又沉默了一会儿，终于问来了一个有些笨拙的问题：“你刚才说…… 你很喜很喜很喜我，是真的吗？”

但是纪羚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觉，他很兴，事实上是太兴了，兴到好像自己的密度突然变得很小很小，血里装着的好像不再是血，而是一甜的、温的气。

隋灿回过神来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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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灿抬起了，屋的灯光有些暗，纪羚的睫看起来很柔，在他的方打一小片扇形的影。

“刚才烟火很好看。” 纪羚说，“可惜我没有拍照。”

纪羚总是可以用最冷静，最轻描淡写的语气，说最戳人心窝的话，隋灿觉自己的心在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