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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逸笙听见这一句，脸红得更厉害了，心思一飘话就有些失了分寸：“毕竟我和聂总现在就是利益共同了，往后……还有更多的集，不是吗？”

聂还林了然地“哦”了一声：“汪总的业务面还真是广泛。”

汪逸笙像是急于证明自己，急切地着朝聂还林靠近了一些：“生意场，披荆斩棘少不了。拦路的除了豺狼虎豹，也少不了恶心缠人的狗膏药。要是有机会能给聂总搭把手，我自然在所不辞。”

朝着聂还林抛一个神：“聂总的利益，我自当是尽力争取的。”

汪逸笙察觉自己话里的漏，赶找补：“那时候的确不是我亲自动的手，但是这两年，汪家那些榆木疙瘩似的糟老，都是我送上路的。”

聂还林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得空气都好像在微微颤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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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弟？”汪逸笙不屑地笑着说：“他和他的爹妈一样蠢，略施小计就可以让他永远地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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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惊雁坐在办公室里，边原本萦绕的是聂还林用来安抚他的甜橙味信息素。短短几秒钟，孟惊雁嗅见了一丝久违的烈焰气息，他知聂还林起了杀心。

汪逸笙馋地看着他的修手指，以为他要脱掉那枚闪亮的金属圈。

聂还林挑挑眉：“他妈妈过世的时候你也才几岁吧？你施了什么计？”

汪逸笙手指微微攥，索又越过一步：“网上的人都能看分明的事，聂总难还要装糊涂？”

聂还林眉轻挑：“集？你说的是合作吗？”

聂还林依旧是不置可否的态度，轻轻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：“可孟惊雁不是你的兄弟吗？”

“那是那是，”聂还林哈哈一笑：“汪总的诚意，我的确收到了。”

提起孟惊雁，汪逸笙咬了咬牙：“孟惊雁？聂总别和我打太极了，我知的事不比别人少。要是聂总怕脏了自己的手，这事我汪家还是能替你办。”

他有担心地看着聂还林，却发现他依旧从容地笑着，睛里几分奇：“办？听起来汪总对清理工作很熟练嘛。”

聂还林不不慢地朝沙发上一靠：“我觉得我理解了汪总的意思，只不过……我想你一定也知我早有妻室了吧。”是拒绝的话，却因为他垂着的睛显几分暧昧不明。

大的压力席卷而来，以至于汪逸笙一度有怀疑聂还林是不是生气了，他局促地绞扭着双手，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。

汪逸笙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，有些羞赧地瞟着聂还林：“聂总，人常说莫要浅言，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久的合作伙伴，才把这些心的话都说给你，你该不会嫌恶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