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8节(2/3)

江昭：“什么？”

仿佛人类就是命运手中的老鼠，命运这只猫要玩够了才会施舍一个痛快。

江昭又：“文献记载，在黑暗纪元之前，我这个年纪的孩还被父母护着呢，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作业和考试……念书要念到22岁23岁才毕业工作，或者继续待在学校考研……但我们不一样，我从四岁就开始修习，六岁成为异士，学习相关知识，八岁开始跟着历练除邪……明明所有人都这么努力，但一场黑汐就能将所有努力抹去……只剩一座又一座死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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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个年纪就不能伤？但实话实说，活着真的累的……”江昭低声喃喃，目光落向嬉笑打闹的孙桃和方耀，清冷的目光染上意——唯有这时，他才觉纠缠他的疲累得到缓解。

她这个年纪都没叹自己暮年黄昏，一个十来岁的孩开始伤了？

别看他们三人年纪不大，但在外闯的时间不短，阅历也不少。每次碰见这小城，总会陷世上只剩他们几个活人的恍惚。严重的时候还会产生人类没有未来，即将灭绝的错觉。

裴叶：“从表面来看，悲剧源的确是太国往海洋倾倒污染能源，但真相真是如此？人类有个优就是会反省自，也有个缺，就是反省自之后总会重蹈覆辙。文献有句话叫‘以史为镜’，很多理前人都已经总结给后人了，但后人该犯的错误还是一个不缺。没有太国，你以为蓝星就真的能和平？不不不，只要野心不灭，人类什么事都得来。没有太国也会有漂亮国……你熟读文献，应该知漂亮国那些年搞了多少事吧？

“你觉得人类还有未来吗？”

因为他们很清楚，用不了多久，这座小城会成为真正的死城。

江昭也是“女神欧翠”的忠实读者，最她写的穿越重生文，每次江昭都会代主角，梦也想回到那一年，阻止一切悲剧的源。为此，即便付命作为代价也甘心。

思及此，江昭重重一叹。

江昭：“我是在伤……真不知这日什么时候是个……”

理智告诉江昭，这个“筱藕”很危险，喜怒不定，不是什么善茬，自己应该远离她。

说来也奇怪，“筱藕”上有一说不的令人倍安心的气息，让他有了倾诉的冲动。

但——

一次次努力，一次次被打击。

江昭脸上仍带着稚气，睛却没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纯粹。

不止是他，看似缺弦的方耀，活泼好动的孙桃，皆是如此。

裴叶：“伤？你才几岁？”

揣着沉重心离开。

待久了，人都麻木了。

裴叶一把拍在他肩：“小小年纪，叹什么气？”

“……我经常向学校图书馆借阅其他学学的任务笔记，他们很多人起初都有一腔忱，认为这个世界会越来越好的，迟早有一天能恢复黑暗纪元前的世界。但随着时间推移，我从他们的文字笔记看到了无能为力和绝望，不我们怎么，整个世界还是越来越烂……”

越靠近偏僻地方，越能觉到那绝望和无力。

裴叶没有话，安静听他絮絮叨叨。

离开小城，江昭三人的绪都不。

“倘若……没有那一场污染能源倾倒……”

裴叶却摇了摇：“你这个想法听天真的。”

异士联盟越来越多异士排斥去穷乡僻壤，除了不划算，还有便是那氛围非常人能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