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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接来的唱段,自然要等到回边境之后才能上演了。
蛊七却讥讽冷笑。
至于裴飘絮的落,他当然也早就知
是杜志康的人把她抓走了。
杜志康见他转走,忙上前拉住他。
蛊七却眯盯向他的脸。
“我那晚在那个老家伙房中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古怪,你为何背叛我,不要忘了是谁治好你的毒的!”
“我是你的什么?你既然知一些隐秘之事,为何不如实告诉我?跟着你从岭南到上京的这一路上,我心里一直都在奇怪,为什么你会突然找上我,为什么你非要我来上京不可,这些疑问,我问过你很多次,可你从不给我解释和回答,如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若你还是不肯说,那我现在就回岭南,也省得继续待在这儿坏你的事!”
裴寂凝眉。
“为我好?杜将军,我看你是忘了我和你那个好外甥之间的私仇了吧?我的毒是怎么来的,这些年我又是如何苟且偷生活
来的,你真以为我忘了?你们舅甥两个素来都是一条心,如今你却大言不惭的说为我好,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等废话?”
杜志康已经派人把裴飘絮安然无恙的送回来了,他让裴云天和裴飘絮先一步发了,倒也不为别的,纯粹不想看见裴飘絮那张脸罢了。
其实就算蛊七不送信提醒他,他也早就好了安排。
他的线遍布上京,任何风
草动都瞒不过他的
睛,杜志康自认为自己
的人不知鬼不觉,殊不知早就被他看到了。
而苏越和沈朝臣回味着这些事,心中只叹是世事难料。
蛊七心念一动,挑眉:“这么说连淮翊已经临近上京了?”
但聪明如杜志康,在听到民间风向齐齐指向自己后,再想想裴云天突然在老皇帝面前反咬自己的行径,经过一番细细回忆,很快便想到了古怪之,当即把蛊七叫了过来。
一个人的份不可能隐瞒一辈
,如若有人想证实,那从裴家父女二人
上动手是最省时省力的,所以他那晚特意去找父亲合谋演了这
戏。
说到这儿,他似猛地意识到什么,话音戛然而止。
一切皆是戏罢了,只看对方是在戏中还是戏外。
杜志康咬牙: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总之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恶意!至于阿翊那边,你放心,待他回京之后,我自会让他当面向你赔礼
歉!”
杜志康气极反笑,“你不忍心看着他死,就忍心让我死是不是?蛊七,不要忘了你是我的……”
“阿七,你别这样,我现在不告诉你都是为你好!”
“我想他是知的,只要他和连淮翊互通过消息,就不可能不清楚蛊七是站在我们这边的。”
蛊七凝声:“裴寂对我亦有恩
,若不是他,你连给我解毒的机会都没有,所以于
于理,我都不能
睁睁看着他死。”
苏越困惑:“那真是奇了怪了,明知此人会成为
边的叛徒,还义无反顾地带着他,到底图什么呢?”
裴寂也想不明白这一,但
的
况也不容他多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