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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孟和玉反应也很快，未及那男人开始搓，整个已经惊弓之鸟一样竖直了，打掉了那杆枯的手臂，里厉声诘问：“你什么！”

钟承明睁睁看着一只大手从孟和玉后探，一把抓住了他的。

其实这事已是第二次发生了，上一回对着那客人的贼眉鼠，孟和玉差一拳招呼上去，是正巧经过的经理及时制住了他。

笑着笑着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，接来便是一记闷响。钟承明不禁侧过去，用角余光观察那一桌的境。

可为什么只是单单看着孟和玉，他一个社障碍，就在这一带最有名最闹的酒吧里，呆了近两个小时。

没什么大事，只是掉了一只装瓜的木碗，碗里的瓜已经空得差不多了，清理起来也不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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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位置离舞池比较远，只要仔细听，钟承明就可以听到杯盏之间的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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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去，便没了防备。

“那怎么不多请几个？是你们老板只想请跟你一样漂亮的吗？”是一条大嗓，酒喝了，觉得自己说得很幽默，就难以自持地笑起来。

孟和玉驾轻就熟地弯去，想先捡起碗。打扫可以等关门以后再说，这地上本来就积了许多瓜壳，最方便是等关门以后再一应清理。

他的绪起伏很久没有这样夸张了。钟承明低看了看表，原来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快两个小时——这不应当，他本来以为在这地方他一秒都不能多呆。

“怎么现在才来？我们都等了快二十分钟了！”

孟和玉咬着牙。

男人不慌不忙，还打了个哨：“这裁得可真不错，把你包得这么翘——还是你这娃娃，本来就这么翘？”

板是怎么想的，竟然给人穿这衣服。

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。酒桌上由耳语汇聚而成的气还在游动，游至钟承明耳里，叫他很想直接过去把那桌人掀翻。

孟和玉站得还离他很近，他就更容易听到孟和玉在讲些什么：“您的特饮。”

钟承明很久没有这么暴躁了。他应该是理的，无的，大的，而愤怒属于无能者。

“不好意思，这个时段客人最多，人手有忙不过来。”

孟和玉一呼浅，扭就走。

好巧不巧，孟和玉托着盘，就停在了刚刚议论他的那一桌。桌上的闲言闲语，一等孟和玉来到立刻就消停。

钟承明都已经站起来了，可到底离孟和玉还有半米距离，未能及时制止那个男人的猥琐之举。

后来经理沉声跟他代，说给人摸一摸又不会掉块，真被人了过分的事，也不能动手，得跟上说，上会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