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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没有。”

接过笔记本的刹那，汤普森温和的嗓音在耳畔响起。

生，我可以麻烦二位一件事吗？”汤普森问。

谢则尧微微皱眉：“有我在，不用怕。”

牧然，走电梯。

牧然奇怪地看了他一：“我只是喜当废。”

牧然想了想，缓缓说：“偶尔演戏其实好玩的，但是变成工作后，就没有那么喜了。”

牧然扭看向谢则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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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普森拿一本崭新的笔记本：“谢先生，你可以用这个记录。”

牧然最讨厌的就是麻烦，他纠结了会儿，说：“您先说一是什么事。”

“谢先生，牧先生是个很聪明的人，他非常了解你。”

牧然眨了眨：“你上次就揍了项刚，还泼了中班一菜汤。”

谢则尧：“我会空帮您整理的。”

谢则尧：“……”

汤普森笑：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
牧然慢吞吞地说完后半句话：“我怕你违法纪的事。”

沉默片刻，他低声：“然然，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放弃了喜的事。”

“有时候很多问题都是因为缺乏沟通……”

离开办公室一段距离后，谢则尧主动开：“然然，你真的想要退圈吗？”

谢则尧手顿了顿：“谢谢医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又说了些回家后需要注意的事，牧然和谢则尧起告别单。

谢则尧地说：“我不会。”

汤普森推了推镜：“是关于这个病的，我正在和世卫组织涉这个疾病，需要一些详细的病例，希望二位能分享一些关于病影响生活的事例，主要是痊愈后的是否对生活造成新的影响。”

谢则尧：“……”

这事说麻烦不也不麻烦，说不麻烦也有麻烦。

牧然刚走到办公室门，汤普森再次开：“谢先生，请等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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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脑海里回着汤普森医生的最后一句话。

谢则尧愣了：“你说我是为民除害。”

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，谢则尧撩起，看着电梯反的人影：“为什么想退圈？”

牧然哦了一声，淡定地说：“我那会儿是在安你。”

谢则尧脚步顿住。

“而且，网上的评论太容易影响心态了，我怕……”

谢则尧转，走回办公室。

见他一脸想说又不知说什么的表，牧然笑了声：“当然，最喜的还是你。”

谢则尧怔在原地，甚至都忘记要走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