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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婧婧有些崩溃，她笑的有些渗人：“都是自作自受！”

沈苍灏犹豫了一：“摔倒了。”

校医没多问，只是说了一句“里面有新校服，可以让她自己换一。”就去开了药。

白婧婧似乎累了，缩在墙角，一动不动，沈苍灏只好拉着她，一步一步往医务室走。

白婧婧推开他，自己却撞到了墙上。

她摇摇晃晃，残血的膝盖，伤目惊心。

沈苍灏：“......什么意思？”

既然白婧婧不愿意，现在还是不要说这事比较好。

女孩抬起，里没有一丝波动。

那些好都是暂时的，总会化成泡沫，最后刻苦铭心。

校医还记得沈苍灏，看到两人的时候，神有些古怪。

“因为脑有病，她都不要我了，她明明说好的一起，什么都是她承诺的，为什么先走的还是她！！！”

“沈苍灏。”白婧婧冷冷的开，“我认得你。”

“你的贴吧我经常看。”

白婧婧似乎没有听到一般，语气依旧不大好：“不需要，你这人，能保护得了谁？”

也给我一条分叉。

“......”

“我一开始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，现在我觉得都是我的问题。”

沈苍灏浑起疙瘩：“你等会再说吧，现在去医务室。”

“surprise！！！”

沈苍灏回到家的时候，已经很晚了，手机当时自动关机，所以没有收到路昀的信息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为什么你也是，我也是，我们是一类人，你想假装正常，就能正常吗？”白婧婧脸上划过滴，已经分不清是清还是泪，“我们就是他们那些人说的一样，我们脑有病！”

沈苍灏记得，当时鹿琛曾羡慕了一番白婧婧的勇气，羡慕她直面自己的，但是现在还能羡慕吗？

“她们说的对，我吧，是该去戒同所了。”白婧婧笑，“我要恢复正常。”

沈苍灏拿了一零钱，放到了白婧婧的衣兜里，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
“起开！”

沈苍灏靠近白婧婧的时候，才发现她的脸已经哭了，睛起，像两个大气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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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苍灏呼停滞一瞬，皱着眉：“你还好吗？需要学生会上报吗？”

谢谢你在我迷茫的时候，给了鹿琛一条后路。

“这是怎么？”

沈苍灏刚刚打开房门，就被一团采糊了一脸。

沈苍灏看着满屋的人：“什么？”

沈苍灏意识的扶住她，想带她去医务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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