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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久一气：“我签同意书，为了检查脑后的伤，稍微剪了剪你的发。”

薄久看着他不说话，想笑又一副担心他的别扭表。

薄久不解：“什么？”

“停一，”曲宁和他：“你没有明白我的话吗？我说，曲爻山走到哪都是个烂人，不会因为没被解雇就变好，坏事迟早会发生，只是在我这儿是付了耳朵的代价。这些所有都和你薄久没有关系，和薄家也关系不大，况且现在在我这里，什么都越不过‘薄久’两个字，这样你听清楚了吗？”

薄久：“我担心你生气，不理我，我得好好组织一语言和你说说，一时激动容易坏事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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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曲宁咬了一苹果：“这就是你跑来冰天雪地的理由？”

曲宁：“你我有错吗？”

曲宁笑：“我那会正给你当小媳妇呢。”

薄久迟疑：“所以，你是真的不在意？”

曲宁：“还把自己折腾到医院里面来了，哈哈。”

曲宁哈哈：“没什么。”

薄久：“那当然没有，我只……只觉得是我们家间接……”

薄久沉默。

薄久又问：“你心里要是在意这件事，一定要和我说来……不要自己憋着，以后再来找我兴师问罪……我现在默认你我的要死，可承受不住你到时候反目成仇。”

曲宁在东省最好的医院住了一星期，薄久终于在走之前和他坦白了自己的事。

“赌徒的心理是用正常人思维考虑不了的，就算薄叔叔当初不辞退他，继续任用他，他那人也最终会走上犯罪的路。你不和我说，我也是真的没想到曲爻山当初是你爸爸的司机，我记得我和你说过，曲爻山的大老板给他垫付了好几笔赌资，只是人烂到了泥里，是怎么拉都拉不回来的，勉拉回来，过不了多久也会重新臭不可闻。”

“如果不是我爸辞退曲爻山，恐怕真的不会有后面的事儿。”

“嗯，先别说话，我刚了一个梦，让我再回味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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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久抬看他：“你那时候睡了很久，怎么叫都醒不过来，我们都商量着要给ICU送了，我还给我妈打了电话，我妈机票都订了说要带着专家团过来看你，你都不知那时候我有多害怕，你还偶尔说梦话，心率血压都不稳定，剪发的时候却连反应都没有。”

“……你怎么我了？”

曲宁愣住，半晌了一个温笑意。

曲宁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意，薄久咽了一咙，听见他。

曲宁：“没想到我找来了？”

“宁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