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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嗓音特别好听。

此后，林南说过的话就剩“好听”“没听过”。

几首歌来，林南忍不住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。

没有人陪他喝酒，没有人陪他聊天，甚至没有人陪着坐在这一个角落里。

无论台上是杜一的朋友在唱，还是杜一在唱，老板娘和女服务员都毫无反应，林南无法从她们上找到一丝对音乐的，甚至猜测酒吧是杜一的朋友说要开，他的家支持而已。

杜一唱完一首歌都会问上一句：“好听吗？”

林南努力将大分的注意力放在杜一的表演上，但忍不住有些分心。

林南也一直没有想抢夺杜一台词的心思，每次都等他问完只后给诚挚的回答：“好听。”

桌面上放着一张酒吧的歌表。

杜一还执着于问林南有没有听过这个歌。

大家都各自窝在自己的一小块地方里。

酒吧里一个其它客人都没有，只有三个沉迷手机也不怎么抬的工作人员，对音乐仿佛已经免疫。

杜一说去唱歌，唱着唱着就回不来了，只剩林南一个人自斟自饮喝闷酒，有一被晾在了一旁的觉。

小哥在上面弹唱时，歌表放在那里就只是一张装饰，林南沉迷和杜一聊天，对小哥的歌声并不太兴趣。

答：“好听。”

很可惜。

接来杜一又唱了几首歌，每首歌结束后林南都不厌其烦地为他拍手。

怎么杜一唱的一首也不在其中呢？

不是林南故意在跟杜一开玩笑，是真的好像恰巧错了频，五六首歌来，杜一唱的歌曲林南一首都没有听过。

杜一上去唱歌后，林南才开始翻阅起这张表。

两页A4纸，过塑后用铁环圈起来。

然而林南每次的回答还是没有听过。

一首一首的歌曲排列在表中，数量众多，括行、民谣、摇等类，还有一些怀旧经典曲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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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从到尾都在玩手机，女服务员在另一张桌上玩手机。

同一屋檐，没有人能引起对方的共鸣。

杜一朋友来后也不怎么衷于杜一的表演，不过偶尔在林南鼓掌时也鼓掌表示一支持。

但林南昨晚失眠，又上了一天课，正值神涣散的时候。

杜一是唱嗨了的觉，注了的歌声特别能引人。

重复着，没有新意。

有三分之一的歌曲，林南是听过的。

他打量周边的环境，也打量不个什么更有意思的地方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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