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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天在酒吧里挣到的演费，本来打算留到过年的时候再送给外公。但隔天中午的饭桌上，他亲手把这封不起的红包放到文争鸣面前。

“你听我说小颂，先冷静来。就算他再有缺陷，终究也是个成年人了，他该有顾好自己的能力。以后不能总是你去照顾他一辈吧？”

文颂还是摇，“我什么都不想吃。”

秦覃看着镜说，“我很想快见到他。”

直到那支期待已久的乐队场，全场视线聚集，主唱站在聚光灯照耀的舞台中央。

文煜说，“你要知，不他是什么样的人，伤害你还是珍惜你，我们才是会永远对你好的人。如果他也是真的对你好，我们没理由不接受他。外公也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，但这些是要有过程慢慢去了解的，需要很多时间。现在急只会适得其反，明白吗？”

心里堵得厉害。即使早就想过会经历这么一遭，无可避免，却还是不防真正发生时会有这么难捱。

“我知你心疼他，想护着他，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。我们都还不了解他，尤其是外公，都没面对面地观察过他，只是听你说他的好话，怎么可能真心喜他呢？”

老人神中不见动容，但并不言教训，收了他的红包。甚至在事隔多日以后，重新坐来跟他一起看电视，聊几句天。

回到房间里辗转睡不，他看着房间一角随手推置的行李箱，忽地想起什么，床去打开，从最底的夹层里找一只红包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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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颂试探着把节目切换到音综，今天是总决赛现场直播。这会儿恰好主持人在串场播，镜对着的方向，主持人后是选手准备区，文颂看到背景里几个模糊的人影，一就分辨那个许久未见的廓。

“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挣的钱，虽然很少。但是想送给您礼。”

“可是他……哥。”文颂着急地想要分辨，却被温和地打断。

“最后一首歌送给文颂。如果没有他，我没办法走到这里。”

文煜又拍了拍他的脑袋，“你是饿了吗？我叫人给你宵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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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颂哽咽了很久，才渐渐平静来。“我知了。”

文颂一字一句诚恳，“我已经大了，外公。我会让自己过的更好，也只会跟能让我变得更好的人在一起。”

“早休息吧，慢慢来。”

外公还在边，他努力地把泪憋回去，想转台却又舍不得。文争鸣一直没说什么，节目在前播放也没让关电视。想着或许这也是事态好转的证明，文颂呼，假装平静地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