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节(3/3)

气。

捡一块鸭尝一尝，先是碰到丰腴的鸭，能觉到鸭酥脆，鸭油在尖慢慢化，几乎毫无阻挡。

再吃到面实的鸭，鸭细，芳香淳厚，还带些咸香，叫整荷叶鸭增不少。

即化的鸭搭着酥而不烂的鸭，外脆里。而这鸭应当是在盐堆里炒制过，温加细，鸭而不腻，更奇妙的是荷叶香气整萦绕在尖，在香醇中透着一清新。

旁边还有一碟橙的蘸酱一碟白糖，老夫人不好判断哪个更贵，便先蘸了一碟白糖，没想到白糖与鸭糅合在一起，鸭油的香气与白糖的甜巧妙结合，竟全然没有想象中的古怪，反而乎意料的好吃，似乎这酥脆的鸭成了一甜。

再蘸一碟橙酱，酸酸甜甜，正好中和鸭本的油腻。

这一桌饭吃得宾客尽，就连腼腆温顺的团儿都添了一次米饭。

老夫人更是吃得眉飞舞，在知慈姑给家菜不收钱的况提：“我瞧着你这小娘甚好，以后家里就你造饭吧。”

一边叮嘱夫人：“现在那个厨娘大可辞了。”一边忙里偷闲冲慈姑调：“饭的买菜钱可不能从房屋赁金里扣！”

“娘！您就别胡闹了！”夫人一脸郁闷，“您老人家到底是为何忽然来了汴京，又为何没有哥哥护送？”

老夫人的神有那么一瞬的尴尬，而后又顾左右而言他，“还不是你不孝，一年到不成婚，寡妇再嫁理直气壮，死了的那个死鬼有什么好守的……”絮絮叨叨又要唠叨去。

好在她的唠叨没持续没久，太便落了山，老夫人便也动洗漱，旋即要屋休息时又有了新要求：“我要住你屋，那红木床当年是你舅舅亲自打的，结实！”

“好好好！”被折腾得疲力尽的夫人一叠声的，叫人毫不怀疑她此刻什么条件都能答应。

“莫灯，莫灯，费那个灯油作甚，我借着月亮光屋便是。”老夫人嘀咕着了屋。

趁着她睡着，夫人悄悄儿去问侄女团才知，老夫人这回来是因为与儿儿媳大吵一架，愤而离家走。

原来团亲娘去的早，被老夫人一手带大，便甚得老夫人疼。

不成想等团大，团的后娘一心想叫团嫁给她娘家侄儿，她侄儿争气也就罢了，偏偏吃喝嫖赌无恶不作，团心里腻歪得很，执意不从。

老夫人自然要帮着自己孙女，后娘也不蠢，鼓动着丈夫跟婆母架。

两嚷嚷起来，老夫人气了个够呛，便收拾了贴件，一手扯着孙女，趁着儿儿媳不在家，双双离家走。想来想去还是去女儿家里比较稳妥。

好在洛与汴京相隔不远，两地又频繁有游船往来，一老一小也没多少阻碍，便到了夫人。

夫人倒不意外，她那个哥哥是个怕老婆的，她自己丧夫后宁可待在汴京也不回老家洛，就是怕听嫂嫂风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