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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远拉着舒岩的手就往阁楼走，他和舒岩说：「别理这人，他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，咱们自己上去喝茶。」

脸越来越，舒岩想怎样才能在到达阁楼之前不让后的恋人发现自己的狼狈。舒岩垂着睛，睫一抖一抖的，他小声说：「是有那么一……」

舒岩有夜盲，他专心地爬着楼梯，他嘴里默默地数着台阶数的时候，安远突然发声，他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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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舒岩，我是不是有自私？」

不好意思啊，最近人比较懒，茶之类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，茶也是备了几，都放在了你们之前喝茶的阁楼上，我今天就不上去了，你们自己去吧，不用客气，一切自便。」

舒岩满脸惊讶，他说：「你会泡茶？就是，茶艺？不是用开冲茶叶那？」

「舒岩，今天带你来这边，是不是有唐突了？其实，你也知……我的朋友很少……算来只有几个，可是我想把你介绍给他们每一个人……我想让他们知我喜的人是谁……你那么好，他们一定会嫉妒我的……我想让他们嫉妒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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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远拍着舒岩的肩膀叫他靠近茶桌找地方坐来，自己则是坐到茶桌前开始摆起茶。

舒岩停住了脚步，他抓住扶手，不敢回。

爬楼梯的时候因为过太窄，只能容得一个人位置，于是舒岩就走在前面，而安远护在后面。这楼梯造得隐蔽常年见不到光，所以即使是白天依然幽暗，两人走在上面踩吱呀吱呀的声响。

「可是我不会泡茶啊……」舒岩犹豫地说。

舒岩有为难地看着前的一切，不要说泡茶，就只是喝茶，他也并不懂得什么，这摆放在茶桌上的林林总总，他能叫上名字的都没有几个，更不要说拿来用了。

阁楼的样和上个月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。木质的茶桌上已经摆放了几茶叶，被纪观云分门别类地放在茶荷中，烧的壶放在桌上，舒岩走过去看发现里面已经装了，只等人去烧沸。

安远把烧上，就开始细看每一茶叶，他边边说：「算是会一，并不通。我大学时代就在这里给纪观云打工，开始只是端端杯，或者放个音乐什么的，慢慢看得多了也学了一些，和那些专业的当然是没法比的，只是手法能糊一外行人罢了。对了，最近天气，喝一生普可以吧？」

「没事，安远也不懂喝茶，你把烧开，把茶叶扔去给他喝就可以。」纪观云说完又趴回了桌，他摆摆手说，「我已经掐指算你俩的关系了，所以不用特意和我介绍了，我对你们一万个支持，你俩自己照顾自己吧，我这上要渡劫了，让我趴这养蓄锐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