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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的夜晚很安静，白天闹繁华的街上空无一人，商店关了灯，整座城市只有路灯和酒店的招牌还亮着。

两个人沿着主走了二十分钟，在经过一座拱桥时，颜山岚停了脚步。

“嗯。”颜山岚疲倦地应了一声。

颜山岚垂在侧的手动了动，他想去牵傅斯容的手，想问傅斯容还记不记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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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接你。”傅斯容不等颜山岚回答，披上外就门了。

颜山岚眨了眨，说：“我们在东京住的那栋酒店对面，以前也挂过我的海报。”

走了不到五分钟，傅斯容看到了站在门等他的颜山岚。

给颜山岚安排了酒店，傅斯容有分公司的人接送，两个人还是住在一起。

“那走一段，太晚了不安全。”傅斯容没拒绝，只是收手臂和颜山岚肩贴着肩。

他其实不太困，但打了个哈欠之后，困意忽然就来了。

“好看。”这一次傅斯容没有等颜山岚问，非常自觉地接上了话。

白天颜山岚去拍代言广告，傅斯容到分公司谈工作，等傍晚颜山岚拍摄结束，傅斯容再接他去吃饭。

他站在拱桥最，指着远昏暗的广告牌，“那是我上个月拍的海报。”

那张海报上的颜山岚穿着白纱裙，斜倚在脚凳上，眉尽是凛冽疏离的神，但现在没有灯光照明，从两人的角度看过去只有一个模糊的廓。

他伸手，很自然地帮颜山岚捂了捂冰凉的手，“回去吧。”

不过傅斯容不太介意，黎他来过很多次，这次只要能跟颜山岚待在一起就行。

傅斯容仰望着海报，颜山岚站在旁看着他，空气里弥漫着微妙的暧昧气息。

颜山岚这次的行程很张，除了视频还有好几份平面海报要拍，但第一天摄影组拖了一度，到最后一天没能时完成，颜山岚不得不熬到半夜，赶在第二天日前拍完了所有的镜。

颜山岚挽住傅斯容的手臂，带着他往酒店的反方向走，“不是很困，想去散散步。”

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，傅斯容忽然低，结结实实打了个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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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正好我也困了。”颜山岚掩着嘴打了个哈欠。

这三个字像是隐晦的告白，藏着不敢言说的意。

“我知。”傅斯容说。

傅斯容了鼻，“该回去了。”

他一边换衣服，一边问：“结束了？”

傅斯容在凌晨三的时候接到了颜山岚的电话。

他的工作在前一天已经谈完了，本来想和颜山岚在黎多玩一天，现在大概要变更为一起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