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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桥和他见到的次数不少，却没听他提起过，看来他存心不想告诉她。

三月初周桥去南京一所校招人。民企，老板又是年轻女人，投简历的学生少得可怜，她和吴冉冉坐了两小时冷板凳。收拾东西准备打回府之际，去上洗手间的吴冉冉，表古怪地回来，“难怪，今天还有家企业在搞见面会。”周桥不经意地问，“是哪家，怎么现在才来？大公司节前就来过了。”吴冉冉说，“是秦总。”她又补充说，“似乎他调任公司新事业的总经理了。”

吴冉冉帮周桥把带来的资料装袋里，“那边挤满了学生，很闹。”

这是她第一次隔着那么多人看他。他坐在台上，白衬衫黑西装，神采奕奕，声音通过麦扩散在整个阶梯教室里，有陌生的觉。有成熟男人的味，又不失活泼，来参加的学生通过他，会觉他代表的那家公司是个人奋斗的好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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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什么。

“反对，吃简单的。”吴冉冉识相地找地方去逛了，还得早捎上她回去。周桥问，“你换了岗位？”秦雨松说，“是，公司打算开发新生产线，我去开荒。”周桥虽然没在外企工作过，但也知等产品研究、市场调查就班行来，没两三年不见成果，估计他被空挂着了。她直觉他不会想聊这些，犹豫着要转话题，却没料到他继续说，“过去两年多我患得患失，因为被破格提，所以，什么都太小心。再撑去也没意思，不如重新开始。而且你知我是销售，在全面上颇为不足。既然公司有这个机会，我就申请回炉重铸了。”

周桥停手里的事，“我去见识。”

看见她的车，他愣了，“一日不见，鸟枪换炮，不过还是德国车。周老板，你到底有多德国的品牌，亏你还是民族资本家。”周桥为今天之行租了辆奔驰，听他调侃忍不住笑着回击，“是是，我暴发没思想，不比你那边自由世界，一切皆有可能，只需付努力就能让未来的自己实现理想。”她发动车，“去哪吃饭？我午五前要还车，否则多付一天租金。”

也许世上真的有第六，他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。周桥往后站了，不经意地掩在学生后面，等他视线转开了才离开那里。没走两步，手机来了短信，“等我，一起吃饭。”她回看去，他无声地用型说，“上就好。”果然没多久，他找了过来。

秦雨松用手机的GPS设定目的地，也不抬地说，“河豚你敢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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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桥言又止，秦雨松倒不在意，“承认自己的不足还难的，尤其我很要面。不过，话说回来，放包袱轻装上阵的觉很好。你怎么样？今天招到多少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