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也摔不了几天,被最后一个项目劝退,接来就可以安心在家玩。”
“相信一周会被冰舞教练劝退,这不是信心吗?”姜映雪晃着小脑袋,大
睛乌溜溜的,天真无辜中又透着狡黠和聪慧。
“……”
“办公室。”姜映雪肯定地说。
“……知自己要被曲线劝退,提前问了他在哪里?”
小映雪踏着对她来说有些沉重的小冰鞋,啪嗒啪嗒地牵着小姨往俱乐办公室走,
乎意料的是,那位冰舞教练并没有如其他小朋友所说的那样,在办公室里睡觉。
许媛:“……”
“去吧,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小朋友的音清清脆脆,“以后跟人
起来,我好歹每个项目都试过,虽然学得不
,但至少全面。”
摔上瘾了?不怕疼了?”
许媛仿佛有些明白了,这孩是想去达成“三杀”成就,证明她真的不是一般人!
“那倒也没有,听人说过而已。”不等许媛松气,她又
,“冰舞教练天天在办公室睡觉,所有小朋友都知
。”
姜映雪侧首看向小姨:“没错,就是你想的那样,他就是在委婉地告诉你,我不适合,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你就不能对自己有信心!”
姜映雪只好说了实话:“真摔不了几天,冰舞也要搭档,咱们这没其他人学冰舞,最迟学到需要搭档的时候,就会被劝退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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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反正没有学员,他不睡觉也无事可。许媛在心里这么安
自己。
“那个,要不算了吧,咱们不学了,回家看动画片去。”许媛看她天天这么摔,其实也有些心疼。
他穿着一件大红衬衫,墨黑的小西,微微昂着
,站在晶莹的冰面上,像一面笔
的小旗
,迎风招展,又仿佛一团燃烧的
星划破夜空。他浑
冒着可以把人灼伤的火焰,溢着寒气的冰面也丝毫不能损伤他的炽
。
姜映雪这才知,原来这个
俱乐
还有二楼,而且是一个比一楼更大的冰场!
“你是觉得作为唯一一个能被那么多教练劝退的人很骄傲?”她说着,随即反应过来,“不对啊,既然冰舞本没有搭档,刚才的教练为什么还要推荐我们过去?”
“周教练在二楼。”办公室里的另一位教练说。
“……”许媛牵着小姑娘的手站起来,“今天先过去打个招呼,你知冰舞教练在哪儿吗?”
许媛哽了一:“那还去?”
没必要,真的没必要,她这辈都忘不了小外甥女是二班的了。
她和许媛走电梯,只见宽阔的空间里是一整块雪白的冰面,冰场一边站着几个人,在那些大人中间,姜映雪一
就看到了其中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