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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关注和沈冰年完全不一样：“教练，那我们去吃烧烤，能打折吗？”

据他说，这家叫冰上星辰的俱乐常年于亏损状态，教练们课时拿提成，然而A城位于南方，学的人本来就少，来的也全是些报集班的小朋友，赚不到什么钱，更别提冰舞项目形同虚设。幸好他这个冰舞教练只是兼职，不然早已贫困潦倒。

嘉浑然不觉地火上浇油。

沈冰年无语地把名片还给他：“跨度还大。”

沈冰年：“……”他心好累。

“不用破例。”沈冰年立刻说，“我当个业余学员就够了，我的人生目标是当指挥家。”

周嘉没给小姑娘琢磨清楚的机会，趁机卖起了惨。

“这……”周嘉对着小姑娘期待的神，很是犹豫了一会儿，最后心痛地说，“好吧，给你打九九折。”

“我也不用破例，”姜映雪跟着说，她虽然是在跟教练说话，睛却不知为什么看着沈冰年，“我以后要当……哼，我不告诉你，反正不是运动员！”说完，表明决心一般，立刻把扭向沈冰年的另一边。

“所以，我是个业余教练，带学员也从来不带专业学员，不过看在你们这么可的份儿上，可以给你们破例……”看在可观的VIP学费提成上。

还好他只是业余学学，要是想走专业……确定不会学成烧烤二代？

这完全是意识的反应，等他把都转过去了，才意识到，等等，他为什么要把转过来？

沈冰年嗤笑一声：“说得好像我没学费似的，要不是课时费比你卖烧烤赚得多，你能答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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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 姜啪叽。

周嘉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两个后脑勺对后脑勺，仿佛谁也不理谁，可小手还听话地拉着的小朋友，心里弥漫上一淡淡的羡慕。

他终于知教练为什么每天都睡不醒了，竟然是为了卖烧烤，不由痛心疾首。

“九九折？”姜映雪开始思考这个折扣力度。

“没办法，生活不易，来卖艺。”周嘉宝贝地把名片装回袋，比他还痛心疾首，“你知周末是烧烤摊人量最大的日吗？为了带你们，我不得不推迟周末卖烧烤的时间，损失了多少收……”

沈冰年看着她圆黑压压的后脑勺，也“哼”地扭。

虽然姜映雪觉得，教练现在的造型，距离贫困潦倒所去不远。

姜映雪这才知，原来二楼专向一对一VIP学员开放，价格比她报的集班贵多了，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冰舞教练，她才用集班的学费享受了VIP待遇。

小笨的传染能力未免也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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