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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年，我梦见您的时候也在梦见他，每天每天都……都睡不着，我一都不想让您难受，但是我……”郑岚咬着，“我没办法。”

“在这里我只能和您说，很对不起，您的唯一一个外孙，可能让您很难过，没错，他喜男生。您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和妈妈关系这么差吗？因为妈妈知了，我觉得妈妈都接受不了她的儿这样，您年纪这么大了，您能接受吗？没想到最后好像还是刺激到您了。很……很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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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婆，这束是裴宴送给您的。好奇怪，裴宴说您会喜，连我都不知您喜什么颜，他说是您之前偷偷告诉他的，您告诉过他吗？要是您不喜就托梦给我好吗？次来我们送您更好看的颜。当然，如果您不希望他来，不希望他送您，您也告诉我，我次不带他。”

里面有一束粉红的是裴宴选的，他微笑着碰了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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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一个有担当的人。不他现在还有没有以前那么我，但我还很很他，所以我还想和他在一起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想和他永远在一起。考虑到您可能还是没办法接受，我先不带他来看您，但是，是一个小辈的心意，以前其实您还是有喜他的，那就让他送好吗？”

“我其实还总是梦见您，什么都梦，”郑岚又笑了，“您夸我，抱着我，或者打我骂我，当然……您没怎么说过我，都是我梦见的。我、我最少梦见您去世那天，我那一整天都没怎么清醒过，您应该觉得我没用的，从小您就说人要有担当，我没到，我的最不好的就是这一。”

“我、我有尝试过，”郑岚泪豆一般掉，却还笑，“我和裴宴分开了一段时间，呃……两年。”

“后来他回来了，我们很偶然地见了一次面，我发现他好像没变，没变就好像……和我一样还站在原地等，我一次辜负了你们两个人，这是我这辈，到目前为止最最后悔的一件事。所以外婆，我现在决定……”郑岚仰了，有说不去了，双手捂住脸。

“您走那天是不是看到裴宴了？我现在其实也还不太知，之前我带裴宴来看您，您好像很喜他，其实……”郑岚了鼻，“我也很喜他。是真的，非常喜。我他。”

他低看了。

“您走那天……”郑岚有些说不去了。

郑岚抿着嘴，手指无意识地着。

“差不多……我差不多就说完了。今天就是想和您说这个，您的外甥不肖，辈祝您有一个更好的外孙。外婆……”郑岚嘴角慢慢往跌，一痛哭起来，“我真的很想您，我也很您，但是我喜男生这件事，对不起，我没办法改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