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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够吗？当然够了。

“姑娘，我肯定不会给你们拖后的。”

说完，宁转就走。方走了两步，后便不停地响起利划破衣服钻的声音。而被堵住嘴的男的一声比一声小，直至一个声音也发不。

被泪冲刷过的睛明亮无比，她似是害怕宁拒绝，便继续：“我力气很大的，肯定不会给你们拖后。”

就在她失落至极的时候，侧突然有声音：

说完，宁也不想看这些人死后是什么模样。转离开之际，一直沉默没再敢声的女说话了，她问：“你们还要女兵吗？”

她永远不会忘记当日艳笼罩之，唐卿元所说的一番话：

毕竟这个女之前，可能连只鸭都没有杀过。今天能到这个地步，已经很不错了。

宁视线在围着自己的女兵上扫过，底带着隐隐地担忧。

“杀完之后，把他们的挨个儿串起来挂在巡抚的大门上。若是有人问他们犯了什么罪，如实告知就是。”

随着宁影的消失，女底的光也黯了去。她手上拿着沾满血的刀有些不知所措，她杀了欺负她的人，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也不看一，她的还不够吗？

宁没有回去看，她依旧背对着那个女，没有人知她面上是什么表。在这个过程中她行走的影一丝停顿也没有，直至消失在巷。

宁的声音轻飘飘地，“连一个欺负过你的人的手你都不敢砍来，本公主要你什么呢？”

想到这里，宁狭的眸半眯，狠毕，她说：

“恭喜你。”

她话刚一说完，就有一血划过空气飞溅到了她的脸上，接着一个人轱辘着她的视线。而在不远，那个天仙般的女正遥遥看着她，中似是带着失望。她忙从怔仲中惊醒，不顾脸上沾着的血跪了去。昨夜的雪已经被人践平，可冰冷却没有消退，在跪去的一瞬间她便受到了这阵寒意，她却恍若未闻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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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而你们引以为傲的作战，受到最大污辱的还不是女吗？可史书里对于这些又是怎么记载的呢？屠几城，一笔带过。那些受尽屈辱、惨遭折磨的女去哪里了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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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会否认且永远不会承认的一是：当日唐卿元的册封大典上，带给她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。

不过是一场极小的战争，都有人趁机浑摸鱼欺辱女，仿佛战争之后这样都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一样。若是不加以控制，只怕日后更加泛滥，甚至会欺辱到这些女兵上。

比之以前，语气更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