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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跟以前一个德行，真够废的。”

到了会所门，路清酒总算知了什么叫“烂醉如泥”，喝醉的顾晨飞，得像没骨一样趴在他背上，脸时不时蹭到他脖上的肤，惹得他一阵反胃。

【看到你们的搜，失眠了一晚上。】

顾晨飞“正在输”了好久，最终发来一条语音：【你能来接我吗？】

【阿酒，你和宋霄真的没什么吗？我看到你们接吻了。】

周昊想来烟。

【怎么喝酒了？】

路清酒大半夜赶完商业活动，看到顾晨飞发来一大串微信消息。

放手机，路清酒吁一气。

“先放过她，回再算账。”宋霄笑得角都弯了，睛亮亮的，满是期待，“她给我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，我不能放哥哥离开。”

醉鬼哪里听得去他讲理？但他仍然要发，因为顾晨飞明天一早醒来看到聊天记录，一定会加倍念他的温柔。

这些年台上营业比他们今晚还放得开的CP数不胜数，顾晨飞看个搜就以为自己受了伤，伤心了也不立刻来质问他，反而得烂醉，顾影自怜。

可他也不知哪句话戳中了肋，宋霄更倔了：“他不会变的。”

顾晨飞发来的语音糊糊的。

“你不是说，你们这次合作之前已经三年没联系了吗？人总会变的，我看他这次一都不心，一次都没松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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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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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看了搜，就跑去喝闷酒？】

“……”路清酒一字一顿地打着：【只是危机公关，没打算继续营业去啦。】

宋霄忽然笑了：“谁买的黑搜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
皱眉读完篇的废话，睛定格在最后一句。

【嗯。】

“你还说他不喜闹呢，他不还是大晚上去跟那个顾少爷……”周昊说了一半，撞见宋霄幽幽的目光，赶转移话题，“哪怕阿酒答应，也未必顺利。搜多半是想跟你炒CP的人买的，他们那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不可能看着你的度便宜了阿酒。”

【我这就过去，可是你答应我，以后不要再让我担心了。】

海外生活，说华文时偶尔冒改不过来的外语习惯，一字一顿，透着稚气的倔。一边说，还一边淡淡地审视着周昊，得周昊好像打鸳鸯的反派，活生生拆散了一对如胶似漆的小侣。

“你要嘛？”周昊警铃大作。

CP盛行的时代，经纪人太难了，一个人要两份心。

他发来一个地址，是他常去的一家档会所。路清酒这才听那边语音背景嘈杂，混着好几个人的笑骂声，顾晨飞的语调也是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