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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孩不能打听的事。”

“嗯。”

哪怕江二少其实不想什么，只是想看一，说两句话，再用自己异于常人的察力判断路清酒今天的笑里有没有伪装，今天的幸福是不是真心实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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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霄把路清酒护得很严，江潋川转移了属于路家的资产之后，就几乎联系不到他的心上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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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？”

“……”气笑了。

“那你以为我们在什么？”

父母将他当成的展示品去雕琢，江潋泽将他当成随手可以搓压碎的玩。

那天晚上，从来只会机械一般评别人绪的江潋川在他怀里哭得像小孩一样。

世上从来没有他的人啊。

听了几天，忍无可忍：“坐来，我给你补补生。”

冯羽压抑住自己颤抖的声音，吞了这句话。

“别哭了，阿川。”他看着江潋川通红的睛，轻飘飘地说着，“喜一个人，会希望他能幸福的。”

“你不是比我小吗？”

初次心动的纠缠是难以戒断，见了面如饮鸩止渴，见不到又抓心挠肝。

无法自控地受到伤害，却无法立刻闭上睛。

“那你想和他什么？”

还会为了他的痛苦而痛苦，看到他落泪就心如刀割。

半晌，江潋川忍着沙哑的嗓音嗫嚅：“冯羽，我好难受啊。”

而唯一替他挡过掌，与他相依为命的少年，只是于本善良才伸援手。如今还在别人的神里沉沦，冲破了麻木的束缚，掀开了汹涌的，奔赴无望的结局。

“但我也不是完全不懂啊。”江潋川似乎不知他在激动什么，“比如，我知你和大哥以前在什么。”

跟着多年压抑的一起被唤醒的，还有江潋川少年时期错过的萌动。

对于麻木了十几年的人来说，思念和念都是很棘手的，就像黑暗中呆久了的人突然见到刺的光。

江二少从小冷漠寡，于是江家居然没人教过他这些，冯羽听到他天真纯洁的困惑和见解之后哭笑不得。

“我一直都想把这些绪找回来，可是为什么等找回来的时候会这么难过啊……”

“这个和年纪没有关系！”

看着这位在江家差歪了的少爷，冯羽忘了自己有多难过，直接撕开了两个人的伤疤：“你现在想他吗？”

江潋川沉默了，冯羽看到他拧的眉，知况不妙。

江潋川无言以对。

冯羽觉得自己在这一上，倒是比江潋川幸运很多。至少他能陪在喜的人边，哪怕看着他为别人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