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六十七章 你是谁？(2/2)

蒋明混不清的叫了几声“”，说了几句胡话，就不动了，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。

苏锦瑟冲他们摆摆手，表示自己没事。

说这话的时候，蒋明神单纯，神明亮，像个二十来岁的小伙，毫无攻击。

思索片刻，苏锦瑟：“蒋家的儿？你还好意思提蒋家？你知不知，蒋家现在已经不在了，已经被你亲手毁了！”

想了想，苏锦瑟又问：“你还记得你是谁吗？”

说完最后一句，苏锦瑟站了起来，朝着审问室门走去。

蒋明不再说话，坐在桌前低着，两只手不安的握在一起，沉默片刻，突然又开了。

“薄夫人，小心。”

至此，苏锦瑟终于听明白了。

被她这么一吼，蒋明愣了愣，似乎有怕前这个“”，接着怔愣片刻，双蠕动着，又说起胡话来。

两个狱警见了，连忙住他，同时掏了电打在蒋明上。

“，我也不想这样的……”

苏锦瑟有些纳闷，刚才他还认得自己，现在怎么又问“你是谁”？

蒋明有些糊涂，仰看着天板想了许久，神困惑。

苏锦瑟没想到，他居然已经疯癫到了这程度，连续两次问她是谁，脑已经很不清楚了。

他突然站了起来，恨恨的盯着她，如果神能杀人，苏锦瑟现在已经被打成筛了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大概是二十几岁之后发生的一切，让他的神无力承受，所以选择忘记了。

苏锦瑟忍着心里的难受，表面依旧冷漠，又问他：“你今年多大了？”

蒋明搐了一会儿，很快在椅上不动了，双变得浑浊起来，神发直，嘴里喃喃自语，偶尔有几个词语传到苏锦瑟的耳朵里。

他的思维，已经回到了他年轻的时候，二十的年纪，还在上学，不用参与公司的事务，不用勾心斗角，更不用对边的亲人手，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净的时候吧。

听见这话，苏锦瑟的脚步一顿，忍不住红了圈。

“，我没有办法……”

这话像是一个年轻人在对新认识的朋友自我介绍，本不像蒋明这个年纪的人该说的。

蒋明木木的抬起看着她，神陌生，好奇的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叫蒋明，是蒋家的儿。”

“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，你的罪孽，是你这辈都还不清的。”

苏锦瑟想了想，伸手在他前晃了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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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她的心里有些不好受。

不过短短十几天的时间，却变得形容枯槁，像是老了十几岁。

蒋明比刚才要安静多了，对着苏锦瑟仔细打量一番，摇摇：“我不认识你，不过你得好像我。”

苏锦瑟心复杂，不想再听他说去了。

苏锦瑟不敢相信，他居然就这么疯了，或许，他为了逃去故意装疯也未可知。

苏锦瑟皱了皱眉，不由得凑近了些，想听的更清楚，几个同来的警察见了，有些担心她。

“好像是二十一，不对，是二十二……”

？”

于是她没有回答，反问他：“你觉得我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