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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了。”李清茉摇，“我过两天给你快递一批草药过去，你照说明书煮好，给她药浴。”

顾约淮笑：“阿姨，有什么需要您尽开。”

他说：“过了。”

他看李清茉的神，就知今天非但不是简单的照面，她甚至可能会说自己一直很疑惑的问题。比如，当年夏云梨为什么会突然退学。

话题一离开夏云梨，两人顿时又没话题可聊。

他倒是真没想到，两母女的况竟然比他想象得还要糟。

窗外华灯初上，霓虹闪烁，火树银。街上川不息，人来人往。

李清茉问：“她现在好了吗？”

李清茉：“带去医院不行。吃西药对她不用的，这个需要中医治。”

李清茉了突突直的太。

李清茉蓦地叹了气：“这么多年了，我的女儿一直很懂事。我对她诸多教，也经常忘记顾及她的受。我真的觉得……很亏欠她。”

李清茉说完这番话，突然又没继续了。

“前几天带去医院看了。”顾约淮也有些忧心，“一直不见好。”

“其实……”李清末犹豫一秒，艰难地吐一句话，“其实我是来和你说对不起的。”

顾约淮安静地听着，没吭声。

喝咖啡的动作一顿，顾约淮怪讶。他倒是没想到，李清茉竟然会如此语惊人。

反倒是李清茉先打破了沉默，“你可能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叫你过来。”

夏云梨的过已经有一周多了，完全不见好的迹象。她自己倒是不太在意，顾约淮却很担心受怕。只要她一抬手，顾约淮就忍不住回住她的手，免得她又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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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分会导致她的过，一到换季，免疫力低，也很容易过。尤其是玫瑰疹，一爆发就不得了。不但遍布全，红，有泡，也会发烧。

顾约淮倒是毫不尴尬，他还慢悠悠地啜了咖啡。

对女儿的教一直是军事化教育，从来不说对不起。即使是知错了，她也认为母亲的份，是不需要歉的。因为她为女儿付了太多，却不知这是大错特错的。

夏云梨是过质。

见状，顾约淮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。

顾约淮第一次听说这土房，愣了会，才说“好”。

她是一个太过骄傲的人。

不过须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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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再度沉默来。

顾约淮：“那我今天带她再去看看中医。”

李清茉偏，看向窗外。

“什么？”李清茉心一惊，顿时有些坐不住了，“怎么又过了？”

顾约淮暗叹，难怪前几天夏云梨死活不想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