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从始至终，没有任何人(2/2)

此时他不是清醒的，柔和的脸庞恢复成本来的模样，棱角有些锐利，乍一看很凶，模样很是不易亲近。

他故作恼怒：“那你待会儿可以试试。”

就这么轻轻一，顾嘉眉就迅速皱起，一秒，他已经睁开双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带着十足的压迫，近她。

她却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太少，她一直以为哥哥是温和无害的，但刚刚，她隐约察觉，他似乎格外浅眠，得厉害。

她本想叫醒他，话刚要，却缓缓停。

可以问我。”

关上门前，顾笙犹豫开：“哥哥，你很没有安全吗？”

顾嘉睡着的时候很安静，除了浅浅的呼声，就再无其他症状，也没听他说过梦话。

“没事，”顾笙笑了笑，“我就是觉得，你睡觉太浅了，一动就醒，以后如果你结婚了，嫂一定睡不好觉。”

“嗯。”她了。

“怎么突然这么想……我刚刚，疼你了？”说到这里，他抓过她的手，仔细观察了一番，确定没有泛红，才放心。

“从生到现在，除了你，我没有亲近过任何一个异，也不想，去亲近任何一个异，从始至终，都没有别人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
顾嘉看了时间，了她的发：“那，去睡觉？”

顾笙隔着空气，伸手抚摸他的五官，从眉到角，最终有些克制不住地，覆了上去。

他的声音不大，顾笙听到耳里，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响亮，响彻了整个房间，一直她的心房。

一改就是几个小时，顾笙再回过神，已经是凌晨。顾嘉真的就在不远搬了个凳坐看她，全程没刷手机，也没有其他动作，此时竟是托着，靠在桌上睡着了。

直到发现前的人是顾笙，他才松了力度，神意识变得柔和。

“阿笙，复习好了？”

——

她有些怀疑：“哥哥，你都中毕业这么久了，真的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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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摸到他的嘴。

他觉得她很是可，角勾起弧度。

她向来事跑神就什么都不成，一旦专心就会全神贯注，将一切外抛在脑后，没想到居然晾了顾嘉这么久。

顾笙心里很是后悔，睡着最容易着凉，凑过去摸了摸他的手背，果然冰冷一片。

直到她有些震惊的目光对上他，他才反应过来，一件被他遗忘了很久的事忘了说明。

但这并不会让她觉得陌生，而是多了几分新奇。

她朝他扮了个鬼脸，想到哥哥就在边，这回真的扭过去，专心修订错题了。

“嗯嗯。”顾笙继续。

“阿笙，”顾嘉正，“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，我没有女朋友？”

顾嘉摸了摸她的额：“说什么胡话，你哪来的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