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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卖不卖和卖多少钱，还是得问当事人，他正好在这里，要不问问他？

张诚？他可没这灵气！

李国峰上打量了他，自从他来这边以后，生活节俭，衣服总是那么两换洗，他总是不愿意麻烦他的和自己，晓辉啊，我的一个老朋友，也是这行的老收藏家，看中你刚完的那个人像，想问你卖不卖，卖的话价格多少。

他切菜时手法熟练，切来的菜薄厚均匀，杜蓝在后面看着他认真饭的样，微微勾起了嘴角。

为了让他不过早的被名利渲染，所以还谁都没说。

就这样，每天晚上陈晓辉去教杜蓝饭，过了一周，杜蓝似乎除了洗菜，仍旧什么都没学会。倒是陈晓辉为了每天赴约，生活变得规律起来。

吃过饭后，杜蓝持自己洗碗，这次陈晓辉没有阻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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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啊，正好我见识一你的宝贝徒弟。

半个小时，陈晓辉了一个红烧茄、香菇油菜，每个都的量多了一些，他拿洗好的玻璃饭盒单独盛一些后，才把剩余的盛到盘里。

李国峰叹了气，接着又笑：不是，是我另外一个徒弟。

他隐隐约约听到外间的谈声，不过他不甚在意。经常有李国峰的老客来工作室找他，有时候预定作品，有时来看看他的新作品。

陈晓辉放刻刀，站起来：老师，有什么事么？

现在你只是学徒阶段，作品价格不会太，如果将来你师后，早期的作品也会有很多人争着收藏的。不过现在卖也不是不可以，还是你拿主意。

像昨天一样，两人楼散了会步，陈晓辉才回了工作室。

外间，一个着无框镜五十多岁的男人看着一个雕刻问：这个作品不错，不过不像是你的风格啊，看起来似乎青涩了些。

说是要教杜蓝，但看到杜蓝切菜的手法，最后除了洗菜，其他所有的步骤都还是陈晓辉自己完成。

陈晓辉有些欣喜，接着他真诚的问：老师您的建议呢？

李国峰自豪一笑，这是我徒弟的作品。

李国峰敲了敲门，了里间。

嘿，老家伙，什么时候新收了徒弟还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知。

这天午，陈晓辉订了六半的闹钟后，一直在隔间里完成着最近以来第二个雕刻。

老家伙，我现在还就看中这个作品了，说吧，这个多少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