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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后天就过去了。我说了不要的，他没听我的就报了。不去的话钱不退，我有心疼……”廖茗觉从背后抱住他，心里默默想，邓谆是不是又瘦了，“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？”

“我是不是不去比较好啊？”她仰起脸，嘴刚好碰到他颌。

但他上就转过来，抱住她，贴住她的冒着和他同样洗发香味的发，闷声说：“嗯。你好好加油。”

邓谆背对着她，沉默一阵，在她几乎快以为他睡着之际开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哪里有那么容易当。我对别人考试也没兴趣。”邓谆把电脑盖上，闭目养神说。

“那也要好好休息啊。”她的脸贴着他，突然有些不想去了。

“嗯？”邓谆抬起手，手掌不经意间遮住小半张脸, “胡茬没剃净。”

廖茗觉从臂弯和被褥里抬起来。邓谆分明没有睡，甚至连睛都没闭上，只是静静盯着她看。她叫了他一声：“邓卓恩。”

邓谆回答：“吃了。最近太忙了。”

廖茗觉捧着冰淇淋过去，靠在门边看他用电动剃须刀。她喂给他吃, 笑嘻嘻地问：“很甜吧？好不好吃？”

“不是吧你？”廖茗觉立哀嚎，“你怎么不直接去华图当老师啊？”

“邓谆，”她问他，睛在黑暗里亮闪闪的，“你知我喜你吗？”

他更用力地拥抱她：“去吧。”

他说：“我想记一, 然后明天早晨可以提问你。”

边在两侧移动边看着对方。厨房与台相连, 到最后他指了指冰箱, 她试探着打开, 发现里面竟然有他提前去买的哈达斯。廖茗觉拿来, 好奇地问：“怎么就一个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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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, 绕到洗手间去。

“你就别叫这个名字了。”他笑了，贴过来，亲了亲她的睛，又亲了亲脸颊。

“我没有胃，你吃吧。”邓谆走来, 坐到餐桌旁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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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难得先洗了澡, 躺在床上看视频。廖茗觉洗了发，的时间比洗的时间还。等她回到卧室, 发现邓谆了蓝光镜, 室有暗，所以屏幕里在播放的容都倒映在脸上。她把他的镜摘来, 到自己脸上，又倒去抱住他手臂, 和他依偎在一起问：“你怎么在看时事政治的网课？你又不用考。”

“买给你吃, 当然挑了好的买。”他回答得很凛然。

廖茗觉拆开了，却推到他面前。她说：“你是不是越来越尖了？”

他准备睡觉, 她把夜灯关了。躺去之后，廖茗觉说：“我爸爸给我报了一个考前冲刺班，要集训，搬到那边去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