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2章 无(2/2)

......

老人继续想前走着，背影依旧瘦骨嶙峋，像是多年前河坝上那个衣不附的可怜僧人。

“就这么看着吧！”诺尔淡淡的说，能看得来，他还有更多的话想说，但是也只是驻立不语。

“千雪！”青鸟焦急的喊，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，而亚伯拉罕的大手已经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。

是的，这个“无”的状态是不可逆的，一次的单程票，也就是说，多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。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，那么如果这个老人这么厉害，能将一个完全的驱逐在外，为什么当时面对“次元现化”产的时候却不直接将它们全禁锢住呢。

“为了保护人类，你愿意牺牲自己么？”老人突然打断了千雪的话，淡淡的问。

“你抛弃了什么？”千雪抬起，睛有些泛红：“你只是杀死了一个和你没什么集的人，不，比杀死他还要残忍，他和你一样也为了这个世界奋战过，他付的不比你少什么，你明明知，而这些事，你却能够这么轻描淡写......”

一阵轻微的动，弱到本觉不到，地上的细雪向外侧微微飘散了一些，老人放双手，面前的多斯依旧闭着睛，但是细看上去，他已经了一个完全静止的状态，像是一尊被这个世界遗忘的雕塑......并且永远也不会再被记起。

突然。

沉默

“当然！”千雪很符合她格的说，直截了当，没有任何的疑虑。

“这，就是我抛弃的......”

乎一愤怒了：“混！”一直很有教养的她毫不避讳的骂，同时已经了冲天幕的准备。

“怎么？你们就这么看着？”她喊：“他曾经救过你的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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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样问，那只能说明你还是把“现化产”当成人，怪，或是有生命的。

“为什么你能这么若无其事？”在老人经过千雪边时，她小声问。

不，它们不是那些东西，而是一不存在实的概念被行改变成我们能够理解的形式，和行为，积，思想，时间之类的没有任何的关系，或者说它们是同一个阶层的存在，本无法互相制约。所以现在将多斯禁锢住，只不过是禁锢住了“生命”这个概念的一个载而已。。

......

老人没有回，不过还是回答：“人类很渺小，为了保护这个群，总要抛弃一些事。”

“那么，为了人类，你愿意牺牲他人吗？”老人继续问。

千雪惊异的张着嘴，竟然一时之间没有给答案。

很快，老人走了来，看上去和刚刚去之前没什么不同，他很自然的错过了人群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
他淡淡的说着，声音很小，传千雪耳朵里......嗡的一。

她已经极力的想表现礼貌了，但是显然，这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