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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太监和小女们一拥而上，清所有人的战利品。

南阜还是在笑，还是一很慈的笑：“看来本帅这儿媳妇还真了不得，我倒真想见见了。臭小，我儿媳妇呢？”

“世妃不打算要她的命，所以本世也不会取她命。她是你的女儿，便由你来重新教。至于惩罚——本世已经罚过了，所以你大可不必再领一次罚。至于你想怎么罚你女儿，那已经是你们应家的家务事，本世不会涉。”

南琰就瞪着他，没好气：“皇上不答应赐婚，你儿媳妇怎么早早门让你见？”

父俩回了南家的帐篷，棋打发时间，等待女组狩猎结束。

南琰的脚步却没有停，南阜只得大步追上，急急问：“这跟皇上有什么关系？”

南琰冷冷：“若非看在玥儿面上，应葛菲的确已经死了。”

“问皇上要去。”南琰没啥好气地说了一句。

与南琰一起离开应家营帐，南阜忽然对儿笑了笑，调侃：“不错，还能忍得住。”

南阜就怔住，脚步也停。

应博涉埋了，哽咽着回了声是。

嘿，臭小，还怪上他没能顺利请赐婚恩旨来了？

挥挥手，命侍卫带她去隔营帐治疗。

……

南阜叹了气，拍了拍应博涉的肩，扶他起来，叹：“去隔陪着你女儿吧，她毕竟是你的女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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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阜一噎。

后面这句，应博涉每吐一字，心就被剜一分。

可若是以人父立场，置他女儿，他心又如何不痛？

半个时辰后，女组狩猎比赛也终于落了帷幕，各闺秀纷纷纵而归。

南阜在心中叹气。也就是我未来儿媳妇明大义，不然以臭小脾气，恐怕现在老应想给他女儿收尸都办不到。

然而他也绝不会为女儿求。发生这事，别说罚应葛菲，他自己都已没脸再活在这世上。

南琰垂眸看他，声音很平淡，平淡到已经到了冷漠的地步。因为南琰知，如果这时候他不以这态度说话，应博涉心里只会更难受。

应博涉又是惊惧又是惭愧，赶忙跪谢罪，“末将教女无方，实在愧对大帅和少帅的信任！少帅想怎样置末将，末将绝无怨言，甘愿领罚！小女犯如此罪行，即便少帅饶了她命，末将……末将也定不能……轻饶……！”

……

又不是尚皇上的女儿。

但他这话也绝对发自肺腑，为大将军，无论是份还是立场，他都不能徇私枉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