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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还是不肯说话，戚歌都想要动手了。

这么看来，对方不止是有话要说，是有一肚的抱怨要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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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问了？”戚歌有不明白。

戚歌记起来了，好像韩饶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。

浠老师没有接他的话，对于这样人，他也没什么话好说。自暴自弃，自甘堕落的人是不值得拯救的，虽然看起来很可怜，但是也未必是扶的起的阿斗。

自己则摸电话给文宁打了个电话。

浠老师绕到了，对方的电脑桌前，看到桌上放着一个装订成册的稿，随手就打开了，看了几，“你文笔不错，可惜了。”

帮的，对方让你这件事也是在害你，你就算不说来，我们也总能找到他。”

浠老师很冷静的看了看四周，忽然问他，“你是XX学校毕业的？”

警察来得很快，戚歌把况跟对方说了后，他们把人和证都带走了。戚歌和浠老师也跟着过去了，一切都照程序走，很顺利。。

戚歌心里有数了，浠老师也明白了。他收的邮件，却不认识他这个人。这件事跟韩饶脱不了系了。

“审讯的事，警察比我们专业。”

戚歌看着他觉得他可怜，也觉得他可恨。

对方这次没有摇，小心翼翼的了。

“你不认识我吗？”戚歌火气很大，一开始抓到人还有兴奋，这会全化作愤怒了。

说到这事，对方终于有反应了，发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。

“我又不像你，随便写什么……都很多人追着看。”低着的人，好像忽然有话要说了，“我不写什么都没人看，都说我有文笔，却本没人看我写的东西。”

“我能有什么前程！”对方的声音很小，很小，低着蹲在沙发上整个人都缩在一起了，双手局促不安的缠在一起，用力的拉扯着，手指都被扯的泛白了。

浠老师笑了笑，跟戚歌说：“报警吧！”

浠老师都懒得搭理他了。

谁还能是一夜就成名了？红的人固然是有本事，可是在他们红起来之前，写了多少废稿？看不到这些，却只看到对方光鲜亮丽的一面。

在默默无闻的时候持一个字一个字写去的时候，有几个人动过这样的歪脑？

浠老师摇了摇，“大家也算是同行，你这么，不是自毁前程吗？”

浠老师挂掉电话，拿起了书架上的奖杯，那是一个书法比赛的奖杯，面有学校的名字，“他和韩饶是同学。”

对方看了他一，还是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