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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, 似又觉得这个说词不好，接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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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知是不是饮醉了，突然捉着他的手，郑重：

也许这条路太远太，我有些累了。”

他总觉得她这次苏醒似是与从前大不相同，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。

手撑着脑袋的少年，目光在他略微有些松散的领略过，连忙收回视线, “并没有。

一直到一坛酒饮完，她又叹了气，自叹得他一颗心得越发厉害。

百里溪，你, 你别怪他，这事儿都是我不好，我只是没有想到他还活着——”她说到这儿住了，仰了一酒，又叹了一气。

“确实很”她伸手关了窗，将人间丽的风月关在窗外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困了，睡吧。”

他心中酸涩，又饮了一酒。

百里溪见她走路不稳，一把把她扯回怀里，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，小心放到床上去。

她垂眸不语。

他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，将心底旖旎的心思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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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抬眸看他，波转，一两分媚态。

他伸手摸摸她的脸，柔声：

她亦不言语，只一味饮酒。

“百里溪，若是可以选，我希望我永远是一棵树。”

她呆呆看他一会儿，竟又嘻嘻笑了起来。

她饮了酒之后总是这般勾人。

我只是，我也不知。

我虽要杀他, 可我却并没有因为他不兴。”

“怎么了？

若不然被她毫无意识地撩起了火，苦的还是自己。

是因为晏无崖吗？”

他抬眸看她一，见她愣愣坐着，漉漉的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，像是要哭来一般。

兴许是饮酒的缘故。

百里溪托腮看着她染了醉意的绯红脸颊，低声：

她说着推开窗，仰看着天空稀薄的月，傻呵呵地笑起来、“百里溪，你瞧，人间多。”

百里溪盯着坐在窗前对月小酌的红衣少女，见她因为饮酒雪白的脸颊上染了一抹红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昏黄的灯光的缘故，清澈的神里似承装了一些心事一般，生一丝惆怅之。

她轻轻蹭蹭他的手心，低声：

“当然, 他打你肯定是不对的！

他的心剧烈动，忍不住坐起，径直走到她旁边坐，从她手里拿过酒，饮了一，低声：

“如果见着他，还要杀他吗？”

“不知。

从前木似的人像是多了些许人味，眸光转之间，慑人心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