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0)(3/3)

再去还来还去的，像什么样？郑粮媳妇周杏。

可神仙救了小妹，我们不好还占这么大便宜郑稻。

周杏抱着铜豆，沉片刻，对郑稻：你明儿去固镇的药铺一趟，把这些药材都换成钱，买来砖瓦，我们山去给神仙修房。村中供奉移山大王，不好再祭拜神仙，我们私给神仙立个牌位上香。

郑粮：就这么办！

回去的路上，丁芹有些郁郁不乐。

怎么了？漓池问。

我觉得青拂有些可怜丁芹小声，青拂活着的时候，大半生都在寻找早已死去的女儿，死后也因此执念化作妖鬼，一直在寻找。可是终于恢复清醒后，却因为失去执念而上就要消散。

灵虫青蚨也好可怜，它们什么错都没有，只因母，就被人利用，杀死后制成青蚨钱。

那你不想让上神救回铜豆？谨言逗她。

才不是！丁芹瞪他。

别难过啦，让她继续这样疯去才是折磨呢。早日解脱也好。谨言扑扇着翅膀落到丁芹肩上。

丁芹仍有些低落：我开始还以为她是像河妖那样喜吃孩童的恶妖

河妖？谨言歪着脑袋看她，你们那还有河妖？

丁芹摇：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。丁家村临近九曲河，沿河的村落除了供奉各自的庇护神明外，还都会供奉一位鬼王。传闻许久之前，九曲河中有一个河妖作，自称河神，要沿岸的人们每年祭拜，要送上一对童男童女祭品、选一个年轻姑娘给他娶亲，否则就掀起洪。

后来一位鬼王世，斩了河妖，才结束这人祭。沿岸的村落激，自发祭拜鬼王，直至今日。

九曲河沿岸那么多村落，他们的庇护神明竟都能容忍一个鬼王分香火，这鬼王也够厉害的。谨言啧啧称奇，又问，我记得大青山脉中有位有名的鬼王，与你说的是一个吗？

丁芹摇了摇：我也不清楚，只是听人说的故事。她顿了顿，又，我不喜这个故事。

别害怕！谨言豪气，就算没有鬼王，我们的小丁芹跟了上神，以后也肯定不会被嫁给劳什河妖，就算以后结了婚生了娃娃，也绝没有哪个敢抢走你的娃娃！

谨言！丁芹被他逗得气急。

漓池笑着看他们闹腾，片刻之后，敛了笑意，对丁芹问：你认为，怎样才是好的呢？

丁芹苦思片刻，不得其解，只好说：我也不知，我只是觉得，不应该就这样结束。

青拂受了那么多的苦，可是没有获得补偿。河妖最后死了，可它死了也补偿不了之前被生祭的那么多人。这不公平。

是啊。漓池。这不公平。

他没有再开，似是已神游天外。

那从青拂因果线上摘的哀丝已被他收起来，并再次愈合了他的分伤势。

这一次不知发了什么，他又现了新的认知。只是这认知与过去的每一次认知都不同。

它并不清晰，只模糊地带给漓池某觉。断裂的因果线、公平丁芹的话让他似乎要抓到些什么，可他记忆全无，那灵光模糊地像是重雾的一火星，很快就要被过重的气熄灭。

漓池觉这个世界，有某些不对劲儿的地方，就好像缺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

缺了什么呢

谨言和丁芹发现了漓池在失神，于是都安静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