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肆小当家 第3节(2/3)

这话说完，楼若忍不住憋笑，皎然是又羞又气又好笑，脸红了半边。

伸手不打笑脸人，皎然扬起一张笑脸，抬往席间望去，咦！心里顿时有了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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皎然就纳闷了，听曲，改日送你一只知了好了，叫叫叫唱唱唱，让你耳朵都茧，看你还听什么听。

“还是你考虑周全。”凌昱轻声笑了起来，“楼若，那就你先帮我垫九百文给这位姑娘吧。”

这，皎然连脖都红透了，心里成千上万匹白驰骋而过。时人以九百为傻，这不是拐弯抹角说她二百五吗！她还只能装作听不懂，咬着牙谢过。

皎然脑里嗡嗡嗡地响，脆咬牙上前，给凌昱斟了一杯酒，天真无邪地，“楼若姑娘说得没错，凌公，你喝了这杯酒，就当我给您赔罪，是小女唐突。”

“凌公就是开玩笑，姑娘别往心里去。姑娘生得如此标致，公你可要怜香惜玉，你看看把姑娘的额都弹红了。”楼若想了想又，“不如姑娘你唱首曲，今日就当一笔勾销了可好？”

一曲毕，坐在凌昱旁的楼若笑逐颜开，皎然利索地上前跪坐在首，却听凌昱笑着评，“玉手青葱，如锈刨锯木，余音绕梁，如布鼓悍雷。”

“姑娘你别听他的，凌公就是这样促狭。”楼若起帮皎然绾好髻，将木簪牢牢固定住后，扶着皎然的额在灯左看看右看看，心疼：“姑娘已经赔不是，公你手也忒重，幸好没落了相，我看你也应当给姑娘赔个礼。”

这不是越国公家的凌昱吗。

偶得知镇国公世沈粲私产丰厚，富可敌国，家人决定把虞昭昭献给病恹恹

皎然没来得及欣赏包厢里的低调奢华，想来能让楼若姑娘这样凡人不见的冷歌星这么，不是大人那也只能是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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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便宜老爹有个便宜嫡女，和她年龄相仿，容貌有几分相似，可贵的嫡女不念书，有时嫡亲要去玩，就让皎然替她充数。皎然见过几次凌昱，不过都是远观，但从她不完全的观察来看，凌昱对那些仰慕他，上赶着往前凑的贵女都是客客气气，温文尔雅的，想来也不会为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

皎然想了想，复制粘贴了楼若刚才演奏的曲，有本尊在此，总要给面吧。

弹着唱着，从楼若里看到鼓励赞赏之，皎然愈发起劲，再加上好久没手艺，说不得有上。她怎么这么优秀。

及笄归京，朝节得魁，一时名动京城。

“公莫要误会，小生无意打扰，只是被楼若姑娘的歌所醉，这才有所唐突。”皎然恭恭敬敬地俯首作揖。

可惜虞家一朝势落，塌了半边天。

好在家里有位夜凌音女士，皎然的琴艺歌也算受过一真传的，天赋不够，却也够用了。

“……”

虞昭昭被家人放在世外桃源养了十三年，养得如似玉，憨烂漫，玉面而不自知。

皎然踉跄了几步，坐倒在凌昱旁的席上。

“……”

楼若轻笑，“小公，我看你未必是因我而来吧。”其实楼若早就看皎然的女儿了，她阅人无数，怎么可能连男女都分不清呢。

皎然心一通驴一通在狂奔，想想额的疼，又扯起一抹微笑，但也不开了，谁还没脾气哦。

两人齐齐看向凌昱，萧昱端起一旁另一杯酒，一饮而，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。

皎然心底默默给楼若赞，她满腔愤意，可这讨债的话，从她嘴里不好说来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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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公，我不开场献艺一年有余，不知小公何时何地听过我的曲呢。”楼若笑着向前，当场被揭穿，皎然脑瓜直疼，谁知楼若一把她髻上的簪，将皎然往凌昱边一推。

可比我还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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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昱敛了敛衽，推开皎然端着酒盏的手，“你还不值这杯酒的价钱。”